“死?”宋徽宗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难道死的人还不够多?”
宗颖重重吐了一口气,随后沉重说道:“宁为抗金死士,不为金人奴犬。”
“放肆……”宋徽宗暴起,将桌上的奏章扔向宗颖。
反观宗颖,被飞来的奏章砸中,不躲不避,依旧保持着单膝下跪的恭敬姿势,脸色也丝毫没有因为宋徽宗的暴怒而有所改变。有的,只是心中的那份信仰与坚定。
“宗颖,你如此出言大不敬,以为朕不敢治罪于你不成。还是你要学那姓叶的,举兵造反?”
由不得宋徽宗不发怒,这种变相骂天子是奴犬的话语,实属大不敬。
“臣,只是针对自己,并无对陛下大不敬之意。至于举兵造反,臣从未想过,我父若是还在世,也定然不会容臣造反。只是臣想不通许多事,真的想不通。”
宋徽宗闻言,似乎是因为宗泽的死,这才又缓解了心中的气愤:“何事想不通直接说,你也不必拐弯抹角。”
宗颖缓了缓心神。
“靖康之耻,仍历历在目,臣子百姓之恨,犹刀刻斧凿般痛刻于心,北地异国他乡之宋俘,还在受尽屈辱。如此种种,臣实在想不通,作为一朝天子,陛下莫非已然忘却不成?”
宗颖声音沉重,字字诛心,面对这种质问,宋徽宗这次却没有发怒,已然有了皱纹的脸变了又变,仰起头,最终双眼通红湿润,又片刻走了神。
这一刻,自己的妃子,女儿被金人侮辱,自己北俘路上,卑躬屈膝,苟全性命的场面,似乎一股脑出现在眼前。
御书房,一君一臣,安静了片刻,又被宋徽宗有些颤抖的声音打破:“朕,一刻也忘不了啊。”
宗颖闻言,改单膝下跪为双膝下跪,缓缓俯身叩头:“臣宗颖,恳求吾皇,举全国之力,抗金,绝不向女真低头。这是宗颖今日所请,亦是天下宋人心中之所愿。”
汴梁城外,宋军军营。
校场的一处角落。
一名年轻军官手握长枪,指挥着身前五百士卒进行长枪训练,如同后世军营中练习刺杀技巧那般。
只是相对简单的刺出收回,他所教授之枪法较为复杂花哨。
使得五百士卒练习着枪法,看着有些参差不齐,并没有多少观赏性,枪法的练习,也无需太多观赏性。
年轻军官身长七尺,换做后世的单位,也就是一米七左右,这样的身高放在后世算不得高,但在这个宋朝时期,即使是军中,一米七已经是中等偏高了。
他身材中等匀称,一双还不怎么明显的大小眼坚定有神,握着长枪的双手孔武有力,挥动长枪的动作迅雷不凡。有武艺的高手见到,便能知晓其武艺之大不凡。
也正因为如此,他带着几个兄弟从扬州到应天,又从应天到汴梁,加入了宗颖的这支队伍,便被厢都指挥使王彦看中其武艺,他便成了这五百步卒的营指挥使,算是第一次被人赏识,第一次做到这么大的军职。
而这名年轻军官,名唤岳飞,字鹏举。
后世史书中的南宋名帅,岳武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