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抬头,看到了沈青云几人,不是让他们躲进山里,怎么又出来了?
沈青云本来是要躲的,迟迟没看到官兵出村,便知道坏事了,这才跑出来看。
官兵头子王老虎凶神恶煞,盯着沈青云,“你们是谁?”
阿贵刚要说话,看到沈林冲着他摇头。
沈青云看向头子,“这些金银财宝真的要充公?”
“哟,外地人啊,轮得到你管闲事吗,官府办事,其他人避开,否则,一律按反贼处理。”
王老虎极其嚣张,伸手要推沈青云,只是他的手还没碰到,一只手抓住了他。
王老虎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手底下一群弟兄们看着,又不能叫出来,只能硬着头皮撑着,看去,发现这人长得高大,脖子上露出来的皮肤上一条疤痕。
疤子嘴角露出嘲讽,手上力道加重。
王老虎再也控制不住,“啊痛痛痛……”
官兵齐齐抽出大刀,指着疤子,“放开我们头儿。”
疤子手一用力,就把王老虎扯了过来,下一瞬,一把匕首抵住了王老虎的脖子。
王老虎只感觉到一股刺痛,有液体流下来。
“头儿,你流血了。”
王老虎吓得不行,“好、好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疤子嗤笑一声,放开王老虎,然后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啊……”
王老虎摔了个狗啃泥,脸上嘴巴里都是泥巴,周围一阵哄笑声,就连他手下的兄弟都有几个笑。
王老虎只觉得屈辱,这人他绝对打不过,硬拼不行,可要这么算了也不可能。
他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一干兄弟们道:“上,一起上,生死不论。”
官兵一共八人,沈青云死人,只有疤子一人会武,阿贵给阿江使了个眼色,阿江点点头,悄悄地走到了棍子旁边。
要真的动手,不能让恩公他们受伤,到时候拿棍子拼命,也算报了恩公的救命之恩。
这这么想,只见冲过去官兵倒下了,不过一会儿,八个官兵齐齐趴地不起。
疤子走到王老虎面前,冲着他的脑袋就是一脚:“孬种就算了,还是个小人。”
官兵被赶走了,金银财宝保住了,可大家都笑不出来。
“恩公,你们打了官府的人,这事肯定不能善了,等到他们去县衙搬救兵,万事皆休,你们赶快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沈青云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这里离县衙远吗?”
“不、不远,你们有马车的话,很快就能到。”
“谁熟悉往县里去的路,还烦劳你们给带一下路。”
“姐夫,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红岩县令张韬正在听曲,昏昏欲睡之际,一声惊呼,把他的瞌睡赶跑了。
张韬很不高兴,刚要训斥王老虎,就被他抱住了脚。
“姐夫,我的亲姐夫诶,你可一定替我做主啊。”
张韬嫌弃地推开他,“谁敢欺负你,只有你欺负别人,哪有别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