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由派出八万大军,其中五万攻打惠县,三万支援梁泊府,而州城只有五百人左右防守。
邓由不肯再议这事,谋士孙芳和马立只能作罢。
“孙兄,这事你如何看?”
孙芳作为第一谋士,他的意见很重要,要是刚才孙兄坚持已见,说不定能劝住邓由,而马立地位稍逊,比不上他,因此,马立第一时间找到了孙芳。
孙芳摸了摸胡子,道:“起势大护法的想法很明确,敌人在惠县,五万大军为了夺回惠县,至于梁泊府有三万大军支援,更靠近昌原,要是州城失守,还可退居梁泊府,以目前的情势来看,梁泊府位置要比州城好。”
马立倒是没想到这一招,道:“依孙兄看,这次是吉是凶?”
孙芳摸了摸胡子,高深莫测道:“凶吉难料,我等皆投效大护法,自当尽心尽力而为,何必想的太多?”
马立翻了个白眼,心想,要说小心思,谁比得过你啊,但面上,笑着道:“孙兄说的是,是我狭隘了,可廖将军和周将军至今没有音信,我这心不安啊,万一朝廷已经夺取了梁泊府,那咱们岂不是连退路都被堵了?”
“此言差矣,惠县失守,不会这么快又丢了梁泊府,就算朝廷大军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攻下这么多城池,你要是不放心,书信给周旺将军。”
马立一想,确实是个好方法,于是回书房写信去了。
信是加急信,快马加鞭,很快便来到了梁泊府。
“信?”沈宇立即打起了精神,问道:“送信人可有说从何处而来?”
“州城来。”
沈宇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想应对之策。
很快,便让他想到了法子,“让人带他进城,去城墙上逛一圈,我去找会仿声的口技人去,等我这边的命令,到时候再带人来衙门。”
“是。”
很快,送信人进了城,到了城墙上,看到了不少熟悉面孔,还与那些人打了招呼,说了话。
正在送信人疑惑为何不见周旺将军时,带领他的人道:“周将军这几日生病了,怕病气加重,也怕给他人传染,所以一直待在衙门没出来,小五兄弟,我这就领你去见周将军。”
送信小卒小五,拱手抱拳,道:“多谢,马先生让我要把信亲自交到周将军手上,还勿怪我多事。”
“那里的话,惠县被敌人攻占,这种时候,小心一些是好的。”
小五到了衙门,进了周将军的院子,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
屋子里烧着炭火,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屏风之后,咳嗽声不断。
“小的见过周将军。”
“咳咳咳,听说是咳咳咳……马先生亲笔信咳咳咳……呈上来我看看咳咳咳……”
小五刚要把信送去,一小卒拦住了他,道:“将军病重,连巡逻城墙都没去了,就怕病气染给军中,你也莫要上前了。”
小五巴不得,万一真被过了病气,自已可没周将军这么好的待遇,还能专门养病。
“多谢。”小五拱了拱手。
屏风后,周将军看了信件,又是一阵咳嗽,小五听着,感觉他都要把肺都快咳出来了,难怪连巡逻都不去了,病的这么重,真是让人担忧。
好一会儿,小五听到他说:“回去告诉马先生,梁泊府我一定守好。”
“是,小的一定把话带到。”
小五离开了梁泊府,直奔州城而去。
在小五离开后一柱香时间,一队送信人马直奔惠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