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事臣不敢多言,一切全凭您做主。”鲁廷凉把问题抛给了沈青云。
沈青云没再揪着这个问题。
“鲁爱卿可知道以隽现如今情况?”
鲁廷凉当然知道,以隽已经悄悄离开京城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肯定是奉了真木善的命令。
真木善已经被困在了京城,如果没有足够的筹码,或者大真没有重大动荡,他要一辈子被困。
真木善不可能坐以待毙,所以让以隽悄悄回大真,以谋求其他机会。
这中间,有个很重要事,那就是以隽足够忠心。
按照时间算,以隽应该已经到岩门关了。
鲁廷凉故作不知,“以隽是二皇子真木善身边的人吧,应该还在驿站。”
沈青云笑了笑,心想,鲁廷凉还真是谨慎,一点都不敢逾越。
鲁廷凉耍这点小聪明他并不计较,道:“他已经到岩门关了,如今,还被吴将军请到了将军府,一时半会儿,去不了大真。”
不止疤子,还有占流,也已经悄悄到了岩门关。
“难道皇上您还有其他计划?”
沈青云说:“鲁爱卿,你看看这封信。”
鲁廷凉不解所以,拿过来看了看,眼睛睁大。
“这事大真朝堂迷信,还是徐太妃的亲笔信,她想要与我们合作,让她儿子坐稳皇位。”
“不错,大真小皇帝只是个傀儡,幕后争权的还是徐太妃和胡克业,这两人之前合作,利益一致,合作算是很牢固,只不过,现在胡克业掌揽大权之后,心态就变了,徐太妃怕自已儿子皇位不稳,所以才来求救。”
鲁廷凉想了想,说:“这徐太妃原本是徐首辅的孙女,在徐府惨遭灭门的时候逃去了大真,还成了如今的徐太妃,背后恐怕一直有大真的势力,要是真的帮了她,反而稳定了大真的政乱。”
沈青云满意点头,“鲁爱卿说的也是朕所想,那你觉得,咱们要怎么出手?”
鲁廷凉明白了,皇上就是想要插手了。
“回禀皇上,徐太妃怕儿子皇位坐不稳,那就让他坐稳一点,给胡克业那里找点麻烦,让他不敢轻易妄动。”
这想法和沈青云的想法不谋而合。
“还是鲁爱卿懂朕的心思,和朕想到一块儿去了。”
鲁廷凉也笑了笑。
国安司的细作,趁着打针的大乱,已经有不小规模了,说句大真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都不为过。
谈了一会儿公事,沈青云说道:“要到午膳时间了,鲁爱卿不如随朕一起去小河殿用膳?”
鲁廷凉大喜,“多谢皇上,臣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了,正想去求见。”
“那正好了,鲁爱卿随朕走吧。”
两人往小河殿那边走去,又说起了张信。
沈青云感慨道:“张信为人正直,倒是他的父亲八面玲珑,是前朝的吏部尚书,后来把张家水运图贡献出来,给了我们很大的助力,这次又陪着朕去前线,立下汗马功劳,鲁爱卿你是吏部尚书,到时候好好商量一下,给他升个官。”
“遵命。”鲁廷凉其实已经着手准备了,要是有功之人不赏赐,会失民心的。
只是最近忙的事太多,还没到这一步,皇上既然已经开口,他就早点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