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阎立本一听这话,差点从床上蹦起来。没有比这个更愿意的事了,别说让阎婉给皇帝做干闺女,就是杀了阎婉没人追究的话,他现在都下得去手了。
看阎立本激动的样子,不像是要抛出门一个女儿,倒像是从天而降的捡了个女儿一般的欢喜。
李泰真的笑了,亲父女能把关系处到这个地步,阎婉也算是开天辟地头一个了。
“那好,既然阎侍郎没有异议,过几天就下诏了。”李泰又笑吟吟的提起了另一件事:“凌烟阁已建成,功臣图的事还要倚重阎侍郎。”
这也是之前就说好了的事了,阎立本心里有数,奈何腿上有伤,而且画人像这回事,在李泰面前,他的底气属实是不足。
“殿下,给众臣绘像彰功,此乃千秋盛事。非是为臣推脱,实是画技不如殿下远矣。臣纵竭尽全力,画的也不如殿下千分之一传神。”
“呵呵”李泰被夸的都有点无地自容,他很坦诚的看着阎立本:“阎侍郎,我的画和你的画不一样,你的画可流传千百年不变色,我的画多不过五年就褪色了。”
李泰微微带笑的说道:“这样吧,我来画底稿,我把线条部分勾勒出来,你来涂彩,如何?”
李泰掌握整幅画的架构比例,阎立本负责画作的明暗与色彩,这样两个人都省了很多的力气,能够各自发挥各自的长处。
阎立本满面惭愧又满心敬仰的点了点头:“只恐我不能为之增色,反减其辉。”
“阎侍郎过谦了,那我这就回去准备底稿,你安心养伤,伤好之后再画不迟。”
“多谢殿下体谅之情。”
李泰离了阎府,在长安街上看到,五六个突厥装扮的汉子走进一家酒楼,他也没往心里去。
长安是当时最为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什么人种出现在长安街头都不值得意外。李泰只是看了两眼,便走了过去。
那家酒楼的二楼,李佑正站在窗前望着街面:“咦?那不是四皇兄吗?叫他一声吧。”
“算了,他忙得紧。”李承乾坐在桌子后面轻轻的摇着折扇,两眼空洞无神的端起茶盏,一口喝下去也没品出什么滋味来:“你的朋友还没到吗?”
“到了,上楼了,你听楼板声。”
李佑转身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那几个突厥人,为首一个半袒着胸脯,胸口的黑毛很厚重,肌肉块也很大,整个人像大猩猩似的。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我太子哥哥。”李佑乐哈哈的引着那个“大猩猩”,走到李承乾的面前:“皇兄这就是我刚刚结识的朋友,突利可汗之弟结社率。”
李承乾上下打量了结社率一番,他站了起来,非常礼贤下士的冲着结社率抱拳一礼:“久仰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结社率都有点懵了,这个太子是真的吗?大唐太子如此亲和?结社率来大唐也有两年了,一直处于可有可无的边缘游荡。
李世民就像把他给遗忘了一样,他觉得自己倍受冷落,每天就在长安城里吃喝玩乐,也没什么正事可做。
李佑喜欢跑马射箭,李承乾喜欢突厥文化,他们俩一遇上结社率就像是找到知音,一刹时就热火朝天的了。
他们在这里大吃大喝,热闹得正欢,忽然有人来报:“太子殿下,宫里有人来传陛下口谕。”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