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拿到第三首诗的时候,笑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管质量怎么样,速度真可以,这态度好的没话说。
李泰站在大门外,牵着李治冰凉的小手,低头看着他,说道:“你冷不冷?冷就去轿子里坐。”
“我不冷。”李治抻着脖子向门里望,忽然一阵鼓乐声响起。
礼部的典仪官赶紧提醒李泰:“太子殿下,快进去迎亲。”
李泰拉着李治抬腿就走进了大门,众紧随其后,也没有什么整整齐齐的队形,就乱哄哄的一群人,喊着嚷着的往前走。
这会儿李泰才稍稍感到有一点放松,这么热热闹闹、欢欢喜喜的才像成亲的样子。
向前走了没多远,忽然迎面走来一群人,横成一大排把去路给挡得严严实实,他们正中间的那位便是房玄龄的长子房遗直。
房大公子身材伟岸、风度翩翩,满脸含笑的往李泰面前一站,抬手冲李泰抱了抱拳,也没打个招呼,直接就大声的开始了他的诗朗诵。
“新郎官,应瑞生贤、虹腾照庑、鹏运摩天。雕彩泫甘,缀齿牙而含咀;颠龙倒凤,荣肺腑而盘旋。千般事岂劳借箸,万里程可在著鞭。令仪淑德,玉秀兰芳。两家好合,千载辉光。”
新婚大喜事,好话谁都爱听,可是你弄这么多人把去路给挡住了,李泰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悄悄的问苏烈:“要和他对诗吗?”
苏烈轻声的说道:“这不是要诗的,这是要赏钱的。”
苏烈这么一说,李泰就明白了,原来房遗直说的是障车文,就是拦着你要钱,不给钱不让过的意思。
“雉奴,有赏。”李泰拍了李治一把,李治“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可算轮到他上场了。
李治的大袖子里全是钱,可沉了,他巴不得扔点出去,他摸出一个十两的大金锭,高高的举起,四周都是火把,照耀得金块分外晃眼。
房遗直金锭到手,自然是赶紧的让路。一行人顺利向前,走了没多远,房家二公子房遗爱又带人把路给拦住了。
还是老一套,房遗爱更直接一点,连个拳也没抱,直接就开始念障车文。
“新郎官统统遂愿,一一夸张,事事相应,头头相当。天子儿不夸才韵,国公女何暇调妆。且看抛赏,必不寻常。珍纤焕烂,龙麝馨香。金银器撒来雨点,绮罗堆高并坊墙。”
李治这次不用别人提醒了,自己就主动冲了过去,伸手从袖子里摸出一大串铜钱来,还嚷着:“房家二哥你低点头。”
房遗爱一看到铜钱,脸都绿了,你至于就给我一串铜钱吗?他也不敢得罪李治,就乖乖的低下了头。
李治把一大串铜钱挂到房遗爱的脖子上,还笑嘻嘻的问:“怎么样?多不多?”
房遗爱直起身子,一脸的不乐意,嘟囔着:“你也太抠了。”一抬眼见李治的小手举着一个大大的金元宝,他当时就乐开花。
再向前走,没多远,毫不意外的又被三公子房遗则给拦住了,过了房遗则,又出来个房遗义,被房家四公子分别打劫,呃不,恭喜了一遍,在四个大金元宝的加持之下,太子爷总算顺利的来到了内院。
李泰抬腿就要进屋,却又被人一把拦住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