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一道道命令发下去,让宫里做好迎接客人的准备,从明天早晨开始,让那些番邦来的贵客进宫住两整天。
至于他们那些人男男女女的都住在哪里、宴席以及歌舞什么规格、都有些什么招待项目,这些都由齐公公和礼部协商着办了。
李泰的要求就是进宫以后就不能出去了,每进一道门要搜一次身,确保不能携带利刃进宫。
宴席与歌舞安排在同一时间,没有其他表演项目,就安排他们上午玩雀牌,下午玩雀牌,晚上玩雀牌。
人们对稍有点了解,又不是特别了解的东西,是最有兴趣的,李泰想的是让他们先玩两天,然后就是大朝会了。
从正月初一到十五给他们安排鱼龙百戏,顺便跟他们沟通一下雀牌的生意,看看有多少人愿意买,有多少人肯交定金。
结果令李泰没想到的是,根本都没等到第二天,第一天上午就有人问雀牌卖不卖,迫不及待的要买,还要买很多副带回去。
李泰就不明白了,这是没长脑子吗?
如果换了是他的话,他最多买一副,需要更多的话,我可以找人仿造嘛。
甚至一副都不买,这牌如此的简单,自己回去画,然后找人刻,总比买现成的省得多吧?
这就是李泰对番邦的生活不够了解了,他们那里几乎没有工匠,就算能揪出来两个工匠,也干不了雕刻这种细活。
在他们眼睛里,这雀牌估计是神赐的,根本就不是人能整出来的物件。再说贵族花钱都是随心情的,谁对钱也没有太细的概念。
你要说用一副雀牌换一匹汗血宝马,他们心里有概念,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
你要说一副雀牌多少钱,他们对钱没有概念,只要不是特别离谱,他们不考虑亏还是赚的事。
李泰会考虑我花这个价钱买的东西,我倒手再卖掉能不能赚到钱,他们不会考虑,他们买来就是玩的,就是送人的,没有拿它当生意做的概念。
李泰做事考虑成本核算,他们做事就凭冲动,但凡考虑一点成本,也不能用花几个月的时间跑到长安来,就为看一眼神仙皇帝,还嗷嗷叫的要当人家的附属国。
确实也没白来,真的看到了大唐的强横,吐蕃那么牛也得认可让大唐确立他们下一任赞普的人选;
薛延陀号称神兵二十万,真珠可汗的两个儿子也得接受大唐的册封;东突厥的大可汗都是大唐册立的;
沙陀大老远的把国玺送来给大唐皇帝做新年礼物,你就说服不服吧?
跟人家比,咱这小部落站直了都不如蚂蚁腿长,想给大唐当附属国,咱真得表现的积极点,不然人家不能要咱。
到时候七邻八舍的都是大唐附属国,咱要不是的话,哪有脸见人?
没错,这些正常人难以理解的思想,就是陆清给他们灌输的,给我们大唐当附属国是一种荣幸,是值得骄傲的,而且有实惠。
我们保护你,一年进点贡算什么?那不就是保护费嘛。要不然别人欺负你,你这么弱,一不心让人灭国了,是不是?
这两天李泰一点别的事都没干,算盘珠子扒拉得直冒火星子,数钱把李治的小手累抽筋了。
一声鸡鸣,东方的太阳跳出了地平线,李治揉揉眼睛,一把推醒身旁的李泰:“二哥,今天是大年三十了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