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吴氏满脸堆笑道,“都怪嫂嫂,让你大哥无端生了一大通气,害得他一病不起,嫂嫂悔得不行,找来城中的卢大夫医治,只是不知为何,你哥哥喝了那汤药后,非但不见好转,反倒越发严重,这才撒手离去,撇下你我二人!”
周武怒哼一声,“我才不会信你所说,大哥素来身体硬朗,怎会生了一场气,就死了呢!”
周吴氏见周武死活不信,便冷下脸来说道,“小叔若不信,可去城中卢大夫处问问,便知我有没有撒谎!”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进了里屋。
周武自是不信她这番说辞,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便去了城中卢大夫家。
睡梦中的卢大夫被哐哐的砸门声吵醒,甚是不悦,“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
他打开门,见一男子站在门外,“你是?”
周武问道,“劳烦问一下,这里是卢大夫家吗?”
“我就是卢大夫,你找我何事?”
周武双手握拳道,“卢大夫,我是周庄村周达的弟弟,周武。”
卢大夫医治之人甚多,哪里记得所有人的姓名,问道,“周达?”
“就是城外周庄村前几日得了气病的那个周达!”
卢大夫恍然道,“我想起来了!他喝了我的药可有好转?”
周武怕门口人多眼杂,便说道,“卢大夫,咱们能进去说吗?”
“好,进来吧!”
卢大夫坐定后又问道,“令兄现在究竟如何?”
周武凄然道,“家兄昨日已离世。”
卢大夫吃惊道,“死了?”
周武忽的下跪,说道,“卢大夫,我来此处就是想问问您,家兄的病真有那么严重吗?”
卢大夫点头道,“令兄确实病得不轻。那日我赶到之时,他已躺床不起,还总说心口疼。我号了号脉,便开了几日的药给他,按理说应该会有效果。”
周武问道,“卢大夫的意思是说,家兄之死另有蹊跷?”
卢大夫摇头道,“也不尽然,大夫治病开药也并非百分百奏效,一切还要看病人自已的身体状况。”
周武听后明显有些失望,稍后又问道,“卢大夫,当时您为家兄开的药方可还有?”
卢大夫笑道,“当然有!我素日里都会将所开之药方多抄录一份,就是怕出现令兄这种情况。”
周武开心道,“太好了!卢大夫,您能把它交给我吗?”
“当然,只不过,你还须稍等片刻,我还要再抄录一份!”
卢大夫抄录完后,便将其中一份交给了周武。
驿馆花厅。
包公问道,“周武,那药方现在何处?”
周武回道,“草民从不敢离身。”
遂将药方递给公孙策。
公孙策看后,交给包公,道,“大人,这药方所列之药极其温和,也未犯那十八反,至于对不对周达的病症,学生不敢妄下结论。”
周武听后非常失望,“莫非我大哥真是因病情过重,不治而亡?”
包公说道,“也不尽然。周武,本府且问你,这药方可还有他人看过?”
周武摇头道,“草民知道郑贤眼线遍布全城,不敢交给他人看。”
包公赞道,“你倒是很谨慎。”
艾虎急问道,“包大人,难道要就此断定他是因病而死吗?”
周武也说道,“包大人,大哥虽不似我身体好,却从未有过心疼宿疾,一次犯病绝不会要了他的命!”
包公沉思片刻,又问道,“周武,你既心中有疑,可曾去县衙报案?”
周武衣袖拭泪,说道,“回包大人的话,草民从卢大夫家离开后就去了县衙。孙大人听后指派一仵作跟我回了周庄,不曾想,他只匆匆瞥了一眼尸首就告知草民,大哥是病死,并非中毒。孙大人知晓后便驳了我的状子,让我好生安葬大哥,切莫再生是非!”
包公怒道,“本府果然没有看错他!”
旋即又想起周武身受重伤之事,便问道,“周武,你可知是何人将你重伤至此?”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