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勇看了一眼旁边对他恨意滔天的孙王氏,回道,“是一年前,她生下的孩子。”
孙王氏听言气愤地尖叫道,“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啊!”
孙勇却是不再说话。
孙王氏见他如此,一时怒火攻心,竟也晕死了过去。
包公长叹一口气,又命衙役将人抬了下去。
“孙勇!墙壁里面只发现了三块头骨,他们的其他部位呢?”
孙勇闻言回过身子,看着围观的众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是剁成肉泥了啊。”
众人瞬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李福呢?可是你故意约他去你家,想要中途杀害于他?”
孙勇笑道,“包大人英明。”
随即愤愤地说道,“谁让他和赵诚一样精明,竟在肉馅里发现了手指,还拿着手指质问我,我是迫不得已才对他们下杀手的!”
包公登时怒发冲冠,“好一个迫不得已!!!”
围观的人中有一人大喊道,“包大人,铡了他!”
“是啊,包大人,这种人不铡了他,天理难容!”
······
孙勇这是犯了众怒,他的罪行更是祥符县百姓们闻所未闻的。
忽的听见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
“包大人······”
众人闻声一瞧,竟是已经苏醒的孙母。
两衙役搀扶着她来到公堂中央。
孙勇嗔怪地看了一眼孙母,“你来做什么!”
孙母却是不睬他,只是重重地给包公磕了好几个响头,直把额头磕出了血,“包大人,老身知道勇儿犯的是死罪,饶恕不得,只求包大人明日再铡他,让我们母子再好好地团聚半日。”
“这······”
包公有些犹豫。
孙母的要求好像也不是很过分,只是那些百姓们会同意吗?
他抬眸看着众人,问,“你们答应吗?”
众人一下子纠结了起来。
按说孙勇所犯之罪是死罪,天理难容,不立即铡了他难以泄他们的心头之恨。
可偏偏孙勇又有一个好妻子和好母亲,他们平日里与人为善,暗地里没少帮扶过他们。
这可怎么办?
“要不就答应吧?”
“对啊,反正明日还要铡了他,不差这半日的!”
······
七嘴八舌的讨论之后,众人齐声道,“包大人,答应她吧!”
包公闻言甚为感动,向孙勇冷声道,“孙勇!若不是你母亲苦苦哀求,本府绝不会让你多活一刻!”
孙勇却是有些不识好歹,“说得谁稀罕似的!”
“勇儿!”孙母立即冲上前,一面抱着孙勇,一面握拳击打着他的后背,“你为何要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孙勇竟使力拉开了孙母,眸底的情绪也甚是复杂,“你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吗?”
孙母的神情突然变得怪异起来,忙正过身子,磕头谢起了包公,“多谢包大人!还请包大人继续将我们母子关在同一间牢房吧!”
包公点了点头,便吩咐衙役将他们带回了大牢。
“退堂!”
县衙,花厅。
李庸似个木头人一般,站在花厅中央,一句话也不说,一句话也没问。
包公白了他一眼,“李大人。”
“下······下官在······”
“你不必紧张。”包公耐着性子道,“本府不会责怪你。只是往后,还请李大人尽心断案,切不可知难而退。”
“下官谨遵教诲,一定······一定向包大人学习。”
包公挥手道,“下去吧!”
“是。”
公孙策看着李庸逃也似的背影,摇头失笑道,“但愿经过此案,他能学到些断案的技巧吧。”
包公叹道,“这种官员才是最让人头疼的,虽然没有能力,却又挑不出其他的差错来,若他以后还是如此,恐怕这一辈子只能当个县令了······”
正说着,张龙进来报,“大人,郑闷来了。”
包公这才想起郑母的尸体还在县衙的停尸房,“让他进来。”
“草民郑闷——”
“不必多礼。令堂的尸体可以领回去了,本府会让县衙的衙役帮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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