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飞说完便走出了金銮殿,没多会早朝就再一次开始了,国舅爷也急匆匆的赶过来了。
国舅爷硬说他怕程一飞潜逃,一大早就把赃款上交国库了,愣是把贪污给说成了税务稽查。
可是有个如此不争气的亲哥,皇后也只能选择弃车保帅了。
后党有两名高官调离了京城,江阁老更是主动告老还乡了,三个空缺都换上了皇帝的人,还让户部把银子还给程一飞。
“陛下!常言道,如果求神就能显灵,平民连庙门都进不去……”
程一飞站出来朗声道:“如果种田能日进斗金,农民将会无田可种,所以有些事注定我干不了,请准许草民上交采矿证,将私矿还给朝堂!”
“……”
整个朝堂内外忽然鸦雀无声,程一飞这番大实话发人深思,更是说到许多小官心坎里去了。
“说的好啊,徐驸马虽失小节,但心存大义……”
皇后起身道:“昨日本宫盼女心切,替皇上传达旨意之时,误将五公主说成了四公主,四公主听信传言,以为你不学无术,一气之下才想教训你,本宫有愧于你啊!”
皇后说着就深深的拱手鞠躬,但她不行大礼根本交代不过去。
“且慢!”
顺帝忽然质问道:“徐达飞,方才休朝之时,你对四公主做了什么,是不是把她骗到殿柱之后,强行搂抱还攥着她的手?”
“喔~~~”
满朝的文武百官顿时一片哗然,人家娶了公主都是捧头上供着,但这厮却在大殿之上调戏公主,连太子爷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呃~我那个,拉自己媳妇的手不犯法吧……”
程一飞不知道皇上想干什么,谈好的内容根本就没这一出,皇上突然加戏怕是要上强度。
“混账东西!你夜宿公主府,坏了五公主的清白……”
顺帝指着他怒道:“转头又来祸害朕的四公主,礼部的主官出来,他这种不知廉耻的行径应当如何处置,定什么罪责?”
“皇上!您金口玉言,将五公主许配于他……”
礼部尚书走出来为难道:“虽然吧,夜宿公主府不合礼制,但……说到底也是小两口,皇后娘娘虽是一时口误,但圣旨既然已经颁出,四公主同他……也是两口子!”
满朝文武集体的懵逼了,但想了想确实挑不出毛病。
顺帝皱眉道:“那他就一点错没有啦?”
“有啊!还不少呢……”
礼部尚书掰着手指数道:“殴打驸马,目无法纪;拉扯公主,殿前失仪;私会公主,逾越礼制;殿外便溺,有伤风化;盗窃贡纸,品行不端;撬损地砖,不知所谓!”
顺帝惊疑道:“你撬地砖作甚,为何又偷拿贡纸啊?”
“蹲坑!忘带纸了……”
程一飞尴尬的挠头道:“可是茅厕太远,我就找了个角落方便,还听说宫殿的地砖都是金砖,我就撬了一块长长见识!”
“哈哈哈……”
顺帝和满朝文武哄堂大笑,皇后母女也“噗嗤”一声笑喷了,连一向严肃的大总管都笑的直抖。
“罢了罢了!跟你讲礼数,简直是对牛弹琴……”
顺帝忍俊不禁的摆手道:“皇后一时口误,让你捡了大便宜,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替公主们各打你十庭杖,年前择吉日完婚,两位公主位份相同,一律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