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开老子,虎爷!有个兔子找你……”
醉汉愠怒的扭过头喊了一声,只见一个大胡子从茅房里出来,疑惑的望着千山雪问道:“老子又没叫兔子,寻我干啥?”
“虎爷!奴家师父叫我来的,希望您卖个面子……”
千山雪娇滴滴的掏出张银票,使了个眼色又走进了茶水房中,虎爷便大摇大摆的跟了进去,不爽道:
“你是臭大姐的徒弟吧,谁他娘让你找到这来的,懂不懂规矩啊?”
“爷!京里一堆大老爷染了脏病,硬说传染源是咱们……”
千山雪急声道:“京里已经炸锅乱套了,凡是做咱们这行的都要抓,奴家也是受熟人之托,来赎一个姓胡的姑娘,好让人家过一个团圆年,办完事就得连夜南下了!”
“你赎人找我作甚,老子又不干绑票的买卖……”
虎爷神色一变扭头就往外面走,千山雪一听就知道打草惊蛇了,猛地上前一把抓向对方的后颈。
“砰~~”
虎爷突然闪电般的反身一掌,居然隔空把千山雪拍翻在地,抽出一把短刀就怒骂道:“臭贱货,敢套老子的话,谁派你呃……”
虎爷忽然触电般的一昂脑袋,手里的短刀也当啷一声坠地。
“本王派他来的,老子叫徐达飞,认识我吗……”
程一飞贴在他背后用脚关上门,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他的后腰,连同他运功的丹田一块废掉了。
“认、认识!驸马爷……”
虎爷惊恐的颤抖道:“姓胡的一家不是我抓的,她们……她们都是周大人买来的,数日前就交给买主带走了,真的不在小人手上啊!”
“我知道!孙福贵那孙子买的嘛……”
程一飞冷笑道:“我对小角色不感兴趣,只要你肯出面指证周祥顺,让我把孙福贵拉下马了,本王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否则等我抄了你的老窝,贩卖妇女可是死罪!”
“大爷!您就别套我的话了,我哪有什么老窝啊……”
虎爷痛苦道:“孙福贵是谁您也知道,抓来的女人都关在他的园林,专门用来贿赂各府的官员,国公府也有二十多位女子,捅出来也扳不倒他们,所有官吏都有份啊!”
“我乃钦差,有先斩后奏之权……”
程一飞说道:“我五千大军已经围了良乡,待我把周祥顺抓进来问话,要是关押妇女的窝点在你手上,本王包你家满门抄斩!”
“等会!孙福贵要玩几位正王妃,可她们都在您的手上……”
虎爷哀声道:“咱们只好买走了她们家的亲眷,最后有三个老女人砸在我手里了,还有一些需要管教的新人,就关在我石羊村的养马场!”
“叫周祥顺进来……”
程一飞勒住他靠在了门边上,千山雪立即上前打开了屋门,推开一个想进来打水的人,喊道:“周大人!周郎中,虎爷请您过来发财呢!”
“谁啊?老子手气正旺着呢……”
一个中年人疑惑的从堂屋走出,千山雪笑眯眯的从他招了招手,不过就在周祥顺走过来的同时,虎爷却突然咬在程一飞手背上。
“啊~~~”
程一飞吃痛的松开了左臂,右手的匕首猛然用力一拧,可后腰飙血的虎爷却吼叫道:“徐达飞来啦,快杀了……”
“噗嗤~~~”
程一飞又一刀插在他脖子上,千山雪脚下一蹬也扑了出去,谁知周祥顺同样是个练家子,猛地拽过一个路人推了出去。
“来人啊!二虎被杀了,二虎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