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安行乐指着首桌的位置,对李奋说道:“李大人,这是您的位置。您一人一桌酒菜,请大人入座。”
李奋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目光如炬,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四周。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官独自一人坐在这张桌子上,岂不是显得有些孤零零的?这似乎不太合适吧!”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自古以来,官商本就是一体的,大家都是为了百姓的福祉而努力,为朝廷效力。如此区分开来,实在是有违常理啊!这可不合规矩,万万不能如此行事啊!”
李奋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依次扫过梁大人、曾大人、职大人和安大人,继续说道:“你们四位,不仅是本官的同僚,更是本官可以信赖的左膀右臂啊!为何要坐在下面呢?快快上来吧!本官还想与你们一同畅饮几杯,还有许多心里话想要倾诉,许多问题想要向你们请教呢!”
他的语气越发诚恳,仿佛真的对这几位大人充满了期待和信任。然而,那四位大人却似乎有些犹豫,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并没有立刻起身。
李奋见状,不禁有些着急,他提高了声音说道:“坐得这么远,难道是不想与本官亲近一番吗?连这点面子都不肯给本官,这让本官如何是好呢?再说了,本官又不是那吃人的老虎,你们何必如此惧怕呢?都离我远远的,这成何体统?这顿饭,若是只有本官一人享用,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快快过来吧!”
县丞职博文,典史梁贺远,教谕曾铭恩,捕快安行乐,互相看了一眼。都在纠结当中。
教谕曾铭恩说;感谢李大人。那下官就不客气了。下关也有一些学问方面的。想请教李大人。那下官就冒昧了。感谢李大人。最后他起身坐到李奋旁边。
县丞职博文、典史梁贺远和捕快安行乐三人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着疑惑的眼神。
典史梁贺远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这老曾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他一向可不是这样的啊!而且这种酒宴,他根本就不可能参加的。可今天他不但来了,人家才说了一句话,他就像条哈巴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了。他不是向来痛恨贪官污吏,要保持自己的骨气吗?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捕快安行乐附和道:“是啊,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第一波人情,我们已经转不上了,总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他吧。要是再不过去,恐怕就不太合适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不给他点面子怎么行?人家好歹也是我们的上司,要是当众给我们几句难堪,大家都不好受。就算有些事情大家心里都清楚,但也不可能在这种场合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