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这时像是刚反应过来,看向马休和马铁问道:“马休、马铁,你二人这是怎么回事?你兄长去草原开战,你俩怎么回来了?”二人一听,顿时叫起屈来。马腾皱着眉又道:“是不是你们在军营里不听你兄长的话,不配合他管辖,这才被赶回来的?”
兄弟俩一听,更是着急得不行,忙不迭地叫起撞天屈,争着说道:“父亲,我们对兄长可是忠心耿耿,追随兄长尽心尽力,丝毫不敢懈怠啊!可我们实在不明白,兄长为什么非要安排我们回来当这个信使。”
李儒原本正思索着马超此举的深意,马腾突然转头问他:“先生,你说超儿这是什么意思啊?”李儒抬起头,斜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瞥了那兄弟俩一眼,缓缓说道:“嗨,大王此去草原,必然深知责任重大,危险重重。他是生怕这兄弟俩跟着去了会有什么闪失,所以才把他们遣回来。看来大王此次前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呐。”
马腾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叹道:“哎,这超儿真是长大了,不由我这个老子操心咯,真不让人省心呐。”
李儒在厅中来回踱步,片刻后,突然停下,看向马休和马铁说道:“不行,不能就这么干等着。马休、马铁,你兄长此次在并州攻伐期间,和公孙瓒的关系究竟如何?”
兄弟俩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便七嘴八舌地说开了。他们滔滔不绝地讲述着马超对公孙瓒如何慷慨,而公孙瓒又是怎样对马超满怀感激。还提及公孙瓒经历幽州一败后,似乎并没有丧失往昔的雄心壮志。说到激动处,兄弟俩争着描述公孙瓒在战斗中积极的表现:“他每战必定身先士卒,尤其是最后一战,更是亲自带头冲锋陷阵,那场面,可真是勇猛极了!”
李儒听着,总觉得就这么把并州让给公孙瓒实在不妥,便转头对马腾说道:“寿成公,长安暂且由你坐镇。我打算前往并州一趟,咱们好不容易拿下的偌大疆土,怎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公孙瓒。”
马腾面露担忧之色,说道:“可是长安若没有你坐镇,我心里实在不踏实啊。”
李儒宽慰道:“大王在并州大获全胜,但这个消息还没传到西凉以外。您只管安心在此镇守,我不过去并州走一趟,个把月就回来。我非得亲自去看看,究竟是何种情形,竟让大王如此慷慨地将并州相让。他们想白白捡现成的,哪有这么容易,不付出些代价可不行。”
马腾点了点头,问道:“那既然如此,先生准备何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