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经营孔家这么多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容易啊!
如今将你困在家中,至少还能管你一口饭吃,可若是你再出去招灾惹祸,说不定孔家都不复存在了!”
“那我倒是要听听你的解释了!”
若是鲁王真的铁了心支持南宗取代北宗,只怕皇上都不会反对!
孔希学冷冷看着孔言清,眼里写满了失望。
为什么做事如此狠辣无情?
自己只是不配合,转眼就家财散尽,资产尽没!
孔家家主孔希学正负手走在府中。
他见识过自己在诸多势力之间左右逢源,纵横捭阖!
也见识过自己轻易能调动天量的资源,便是真的造反也没有问题。
说着,孔希学自觉还不过瘾,又冲上去狠狠打了孔言清一巴掌。
也可能是鲁王殿下只是表面上放过了自己,但对自己当初抗拒清丈土地,甚至还扬言要告御状,所以他对孔家依然怀恨在心,所以才会派遣一个学生过来做县令,报复孔家。
吴清臣从来没有在投资上失败过。
一开始,他对朱元璋是那么的畏惧、隐忍、退让!
只是希望自己能得到安宁的生活。
有不少当初做事嚣张跋扈的孔家子弟都被郑葛抓了起来,虽然不至于砍头,也不至于监禁太久,但郑葛总是罚打他们的板子!
郑葛只做了半个月曲阜县令,孔家的年轻子弟瘸了一半!
然而,孔家对此也不得不忍气吞声。
孔希学一边想着,一边身体忍不住发冷!
就是这样低调老实,不惹是非的他,到了最后,只是因为一群晋商小辈因为盐务的事,跟鲁王对抗,最终竟然莫名其妙被牵扯上了!
更何况,朱元璋对商贾的压迫并不是那么重,虽然制定了一系列制度,将人牢牢的困在土地上,减缓了人流物流的流通,十分不利于商业发展。
他身边站着王府长史尹绍。
脱古思帖木儿贪婪地深呼吸了一口草原的气息。
人的一辈子,要么在沉默中死亡,要么就在沉默中爆发!
吴清臣本想选择前者,但如今却被逼成了后者。
心结也解开了不少。
明明无论怎么判断,他的投资都不会失手,但却始终没有直觉自己能赢!
兖州。
甚至每一次,刚刚投资出手,心中便有数了。
孔希学怀疑,此人是得了鲁王殿下授意,时常与孔家为难。
“陛下放心,明军一定会率先进攻东北的开元王,到时候,陛下只需要发动大军倾力一击,必定可以一战功成!到时候携大胜之势,一举南下便是恢复大都,重定中原,也未可知!”
朱檀接过应天来的传旨太监送来的圣旨,皱了皱眉头。
那就只能从外患着手了。
儿子孔言清手中举着一块香皂,正满脸的义愤填膺!
“那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难不成还是老夫认错了?”
“想瞎了你的心!蠢才!就你这样,便是老夫的嫡长子,我又怎么可能将这孔家家主之位传给你?老夫就是传给一头蠢猪,也不会传给你!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闲散孔家人,不要再以孔家未来家主的身份自居了!蠢货!”
但起码,税赋还是比较低的,三十税一而已,连元朝的包税制要付的税率都比这高。
“朕这一生,要么痛快去死,要么精彩的活!
吴老先生,放心吧!或者,你听到朕大破明军,顺势南下的喜讯。
“要打仗了!父皇将征军的圣旨都下到咱们这里了!”
反正他只需要一个能说吉祥话,愿意配合皇家的吉祥物,至于谁做吉祥物,只要是孔家人,估计他都不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