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贝听到夏红军这话,猛然抬起头看向自家亲爹,脸上的表情满是不敢置信,心里甚至有了一种“除了夏宏斌以外,她爸居然帮着这该死的女人都不帮她,这该死的女人居然比她在她爸心里还重要!”的不可相信感。
凭什么?!
爸爸妈妈都是她的,凭什么因为这些人,要让她这个亲闺女受委屈!!?
夏小贝越想越生气,眼前一阵阵发黑,直接向后栽倒下去。
“啊!”周围人都为这一变故吓了一跳。
夏黎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按人中,把人掐醒!”
张老三立刻上前,把人掐人中掐醒。
夏黎转头,一言难尽地看向夏红军,声音稀松平常还带着几分看乐子的语调询问,“还去医务室吗?”
夏红军咬牙:“去!”
夏黎对着一脸震惊,看着他的科研院众人摆摆手,“别往心里去,这孩子惯犯,不想面对就装晕。
大伙都散了吧!”
虽然这次孩子晕倒,应该是真晕,可是谁让夏小贝“狼来了!”喊多了呢?
估计现在就连她大哥夫妻俩都不知道孩子是真晕还是假晕吧?
不过这孩子是真烦人,要不然他想办法坑一把这孩子呢?
现在怎么就没有那种戒网瘾,电孩子的学校呢?真有的话,把这孩子送进去多好?
对于夏小贝的想法在场“零”人在意。
夏红军这次也是被自家闺女给气狠了,大步走过去,无视自家闺女的闪躲,直接把人夹在腋下,还把孩子的嘴一堵,跟着夏黎往医务室走。
让孩子最煎熬的事儿,从来都不是家长在孩子犯错的第一时间,就拎起小皮鞭给孩子揍一顿。
更多的是在考试考2分,老师让家长在卷子上签字,孩子明知道回家少不了一顿打,可真正的打还没落下来的这一路的煎熬。
身为一个虽然考试没考过二分,但从小到大没少挨揍的熊孩子,夏黎可太懂孩子们的路数了。
为了能让夏小贝这一路上心里多忐忑一段时间,她压根儿就没带着孩子上科研院里面的小诊所,而是把人带到了部队办公楼的医务室。
医务室值班大夫见夏黎这么晚过来还有点懵,不知道他这大晚上的要干啥,就算哪儿不舒服,应该也是去科研院里面的小诊所吧,那儿可比这儿近多了也大多了,仪器也齐全多了。
“小夏同志,你有事儿?”
夏黎伸手指了指站在自已旁边,捂着孩子嘴,不让孩子放声爆哭的夏红军。
“大夫,这是我哥,他让我带他过来的。”
大夫点点头,转头看向夏红军:“是哪里不舒服?”
夏红军有些难燃,但还是硬着头皮道:“大夫,我想借一间屋子大孩子,不知道您这有隔音好一点的小隔间吗?
孩子有一点应激性癫痫,如果赢了要是一会儿屁股上打伤了,也得麻烦您给孩子稍微开点药。”
医生:???边打边治是个什么鬼?怕孩子受伤,你别往死了打啊!
医生心里嘀嘀咕咕,但还是给夏红军指了一个房间。
“那间靠拐角,一般没什么人去,你去那间吧。”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下离,刚才听到他大哥那话的时候都想在医务室这儿给他买一瓶酒精,一会儿用什么打孩子的,就先拿胸器往酒精里站一站打孩子,完成他所需要的“边打边消毒”。
夏红旗带着孩子进了那间小屋。
没一会儿功夫,屋里就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嚎。
夏黎听到那声音,都恨不得拽着夏小宝去听墙角了。
现场版的打孩子在哪能看到?
孩子哭的撕心裂肺,且断断续续。
夏黎拉着一个大包包,外加旁边的一个医生,三人就那么坐在桌子旁,一边喝着医生给他们泡的好茶,一边吃着夏黎提供的零食,顺带听着门外孩子的惨嚎。
医生往嘴里放了一粒花生:“咋回事?”
夏黎扒了颗松子儿放嘴里:“孩子一打就晕,分不清是不是装的,干脆来医院的,以便及时就医。”
医生又往嘴里放了一颗花生:“……你哥还挺善良,是个好父亲。”
夏黎喝了口茶:“那必须的。”
门外三人聊天极度和谐,惬意的场景和里面打孩子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孩子的惨嚎声过于强烈,以至于第2天早上都有人传,办公大楼这边昨天晚上闹鬼了。
女鬼撕心裂肺的哭嚎,哭的可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