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欢喜的无可无不可,拉着非要施礼拜谢
待春玲走后,福字便是嗔她道:“有这样的好事,只留着自己去做,为何要白白送给别人这便宜?”
“咱们一共两个人,能做多少事?只做好自己要做的就行了,其它的当然交给别人做,咱们等着拿钱就行了。”花妮笑道。
对于做生意这事,福字是对不上花妮的思想,听她这么说,便也只好作罢。
这场风因为来的晚,陈长寿家的损失也不小,虽然他家的田主要在山上,灌水是不能灌水的,可风大加上暴雨,苞米谷子豆子什么的全匍匐到泥水里去,极其不好收。
陈满庭这一回来家倒是没急着回镇上学塾,而是留在家里帮着父亲收粮食。
虽然他一直被村里人称作陈家大少爷,又自小就被父亲送去了镇上念书,可也并不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竟也换上了短襟扭腰裤,跟着父亲和家里的长工一起到地里去掰苞谷薅豆子,干起农活来有模有样。
夏昭毅看见了,对乔智华道:“是个好苗子。”
乔智华因为陈家找媒婆提亲的事,算是跟陈满庭结下了梁子,看他做什么都不对,怎么看他是怎么不顺眼。
如今听大哥说这样的话,自是不服,却又不敢反驳。
偏偏这个时候,夏昭毅又给了他一封信,让他送到百里之遥的登州海防去,他又不敢不去。
可这一去未免要两三个月才回来,心里自是不放心陈满庭,怕他乘虚而入。
因此临别这几日,一直缠着花妮,花妮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一会听这个人说陈满庭做的坏事儿,一会儿又听那个说陈满庭做的坏事儿。
花妮觉着奇怪,便是笑话他道:“你只看见人家做的坏事儿,却从不看他做的好事儿,秀才家的房子不是他掏钱出来修的?难道是你掏的钱?”
乔智华被花妮这话噎着,陈长寿是个吝啬鬼,可他生的儿子却大方的很,这一次村里遭灾,他竟也拿出了不少钱给村民们修葺房屋,又挨家分米分面的,颇替他那个名声不好的父亲拉了一波人气。
害得里保还虚惊一场,以为他回来要跟争这个里保做,连夜提着一盒子礼物到他家去送礼。
哪里知道这陈满庭竟然就是单纯的书生义气,见村民们受灾后生活困难,想接济一下大家而已。
“丫头,你不会真对那小子有好感吧?觉着他比我还好?”乔智华一脸伤心的问花妮。
花妮见他一直纠缠这事,不耐烦,便就换个话题,问着他夏昭毅要他干什么去。
“我若是告诉你,我走这段日子,你便不能跟陈满庭在一起做事,你答应我,我就告诉你。”乔智华一脸小孩子气说道。
花妮答应,乔智华非要跟她拉勾摁手印。
花妮只得跟他拉勾摁了手印。
乔智华便告诉了出来。
花妮一听,心惊肉跳,一下子蹦起来:“他是不是疯了!连我都知道那边正闹海匪,官兵天天出海打仗,危险的很,他倒要你去干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