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摇摇头,说道:“那间院子本来就是给你的结婚礼物,只不过你过年以后就不回来了,前段时间急用了一阵儿。”
阎解旷向后院喊孙大明,孙大明跑过来问有什么事?阎解旷说道:“你开车去找一趟王宣,让他把前门的那个一进院翻新一下,精致点,要快。”
孙大明答应了一声就走了,阎解旷转头冲着阎解娣说道:“你知不知道,爸妈那翻新房子了,特意在后院留了两间房,谁都不能去住,那是专门留给你的,等这回事情完了就回去多住几天。”
阎解娣一听,又趴在石桌上哭了起来,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先回那边了,等我消息。”
阎解旷没再开车,自己溜溜哒哒的走向父母家。
到了家里,杨瑞平看看他后面,说道:“孩子呢,怎么没带两小的过来?”
阎解旷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汇报工作吗,怎么能带孩子呢。”
“少贫嘴,你爸在西跨院收拾玻璃房呢,还别说你主意错,这下我也有事干了。”杨瑞平说道。
阎解旷说道:“妈,你去叫我爸吧,我跟你们说说阎解娣的事情。”
杨瑞平心中一冷,感觉阎解旷态度的变化,这小闺女是有事啊,杨瑞平转身去叫阎埠贵去了。
等老两口都回来,杨瑞平和阎埠贵坐下,阎解旷递烟给自己的老爸,并给他点上。
阎埠贵抽了一口,说道:“看来事情还不小。”
阎解旷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事啊,还真全被我爸猜准了。”
杨瑞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阎解旷也没卖关子,把今天的所见所闻和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老两口。
阎埠贵听完,沉默不语,一个劲的抽烟。
杨瑞平听完,眼泪就掉下来了,说道:“我这苦命的孩子,怎么说她都不听,你看这事闹的。”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周末,找他们俩过来吧,明天你先带我去找下赵立军。”
阎解旷说道:“知道了,明天过来接您。”
第二天,阎解旷上午就来接阎埠贵了,把他送到了商业局的宿舍,阎解旷本来打算陪他上去,阎埠贵没让。
快到中午时,阎埠贵才下来,谈的什么,怎么谈的,一点都不跟阎解旷说,阎解旷知道,有些话只能是自己的父母去说,他这个做哥哥的去说有些不合适。
四月二十日,阎解旷在春风楼定了一桌宴席,本来是阎解旷带着父母和妹妹去跟赵立军吃个饭,但阎解放听说这件事以后,说什么都要去,而且他是穿着他的那身警服去的,阎解放平时上班的时候都不穿,为了妹妹今天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