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一人一边握住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一股恶寒自手背蔓延至全身,纪砚回浑身寒毛倒立,飞快甩开二人的手:“滚滚滚!休要碰小爷!”
他边骂着边连连后退,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
见二人依旧不依不饶,郑彪忙插了进来,挡在纪砚回身前插科打诨几句,将她们安抚下来送进府里。
两炷香后。
刘秀春和张慧芬皆已梳妆好坐在正堂内,黑沉着脸,谁也不瞧谁。
除了她二人,还多了位长得白净似君子的长衫男子。
他端着茶,眼尾微垂瞧着颇为委屈:“夫人消消气,都是那贱人勾引我不成反生恨,扑上来就想强迫我,夫人可别因此嫌弃我。”
“勾引你?”张慧芬不屑地呸了一声,“没脸的下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
“嘿!你……”
见刘秀春又要起身去抓她,郑彪立马阻止:
“刘婶儿,你与张婶儿认识这么多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
刘秀春拍桌而起,嗓音骤然拔高:“有何误会?若非今儿我提早回来,瞧着俩人在床榻上滚一起,我还被这俩贱人蒙在鼓里呢!”
纪望眨巴着眼凑到纪砚回身边,好奇低声问道:“爹,为啥他俩在床上打滚,刘婶子会那么生气呀?是因为弄乱刘婶子的床了吗?”
纪砚回面无表情指着外头:“玩去。”
“哦。”
纪望老实巴交地往院儿里……
绕了一圈狗狗祟祟来到那男子身后。
凑近,东嗅嗅,西挠挠。
给纪砚回看了,两眼一黑又一黑,而后选择无视,清了清嗓子:“你稍微讲一下当时情况。”
“当时我是来找刘秀春的,只是她府里人说她不在府中,我便在她院儿里等,却无意撞见赵笞与一女子厮混,我便扬言要将此事告知她。
哪想这下流坯子突然拽着我,让他的心肝儿趁机逃跑,恰好听见她回来的动静,他便拽着我倒在榻上借此诬陷于我!”
张慧芬解释都解释累了。
毕竟此事无人作证,不论她如何解释都无人相信。
“呸!我那会儿回来分明瞧着你压在他身上!”
“不对。”纪砚回自信端起架子,“单看他二人身形差距,若是他不愿,这婶子也无法强迫他,何况男子力气天生大于女子。”
刘秀春横眉冷对瞪了眼赵笞。
她本就没相信这厮是被强迫的。
“那只能说明他不是被迫,如何证明与他厮混的不是这娼妇?”
“爹,他身上有好好闻的花香呀!”
纪望突然从赵笞身后探头。
“什么花香?”
“唔……”
小奶娃又凑近闻了闻:“就像春日的花园,还有甜甜的蔷薇香!”
纪砚回低头忖度:“是春宵百媚香。”
赵笞脸上出现一丝慌张,作势要起身。
“夫人,休要听他们胡言!”
全然没察觉身后有只小手拽住了他的亵裤。
一起身,匆匆忙忙系上的腰带被轻易拽掉,连同着亵裤一同掉了下来,露出里面被口脂沾染了数不清唇印的裤头。
纪望立马抬起小手捂住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从指缝中露了出来。
哇哦~
好次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