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孙把头转过去,冲着孙婉哭泣道。
一父一女瞬间哭成了一团,让观者流泪,闻者伤心。
田树新却顿时有些尴尬,事情既然已经水落石出,就赶紧把问题给解决了,然后打完收工回家睡觉,没有必要在这里纠缠下去吧。
虽然心里也有一些恻隐之心,不过哭泣是解决不了问题,还是赶紧让这一对父女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大家就不要哭来哭去了,那云岭道观的臭道士还在房梁上,我们现在就去找他,跟他说明真相,我想他应该能够清醒过来的。”
田树新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你是禽.兽啊?人家现在好不容易才父女相认,就不能让人家发泄一下心里的委屈?”秋诗雅抹了抹眼里的泪水,瞪了田树新一眼,似乎是在责怪田树新铁石心肠。
田树新不由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也没有辩解,女人都是感情动物,面对如此感人的场面,他们当然要把自己的眼泪卖光才甘心,还是随他们去吧。
“没有想到居然会有如此震撼的内情,我相信各位都已经看到了。这一对父女经历了重重的磨难,终于重新相聚,这种感人泪下的场面,真是让人不由感慨万千啊!”
易强这老混蛋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直播,急忙借着这煽情的场面用更加煽情的话语说得出来,让田树新顿时尴尬症犯了。
煽情个毛啊,感人个毛啊。再说了,人家又不是离别之后重新相见,老孙不一直就在孙婉的身边吗?
再者,云岭道观的臭道士自认为自己是老孙,有了老孙的记忆,无论是对孙婉还是对孙婉的母亲,那都是真正的真情相护。
这么一算的话,孙婉好像是赚了,凭空多出了一个对她这么好的爹,也没有什么好悲情的吧?
看到秋诗雅在那里偷偷的抹眼泪,在看易强在这里强装煽情,田树新不由打了一个哈欠,接着看向了旁边的彭开,心想这小子没心没肺,此刻肯定和自己的感觉一样、
“我靠……你小子哭啥?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看到彭开也在那里抹眼泪,田树新瞬间炸毛了。
我槽了个槽,现在只有自己这么一个清醒者吗?他们这都是怎么了?非要把自己的尴尬症搞到晚期吗?
“我……我只是有风吹到了我的眼睛,没事没事。”彭开勉强一笑,急忙撇开头去,似乎不愿意让田树新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
田树新此刻大脑一片的凌乱,还有风吹到了我的眼睛?这他么是重症病房,有个毛的风啊。
这么简单敷衍而且公式化的回答,简直就是在为煽情助长气焰,明显这几个人都是陷入到了一种固定的情感模式,让人无力吐槽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