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骇地看向四面八方,双手结印,用法术冲向四周,却发现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应。空间仿佛被某种强大力量封锁。
这是一个小型盲区。
他被困住了!
乌鸦夫人和那登山者眼中满是骇然,对视一眼,默契地后退几步,赞隆更是心跳如擂鼓。
塞耶国师竟然被收入了一幅水墨山水画中,那画画得与四周一般无二,山川草木栩栩如生,却无一丝生气。
塞耶国师漂浮在画中,眼中满是惊恐,似乎还在挣扎战斗,想要冲出这画中世界,但水墨山川如牢笼,灵力被封,再挣扎也是徒劳。
这可是一个炼魂境的高手啊!竟然就这样被他给困在了一幅画中?
他什么修为?
这样的高手,还只是荆州牧手下的一个从事?
那荆州牧有多强?
林西辰一伸手,那幅画就飞到了他的手中,他朝画中看了看,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缓缓地将画卷了起来,然后看向赞隆。
“赞隆亲王。”
赞隆亲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面上却还是镇定自若:“林先生这是什么意思啊?”
“塞耶国师太激动了,我怕伤了双方的和气,所以将他请到这画中冷静冷静。”
赞隆亲王强压心中惊惧,脸上仍旧带着笑容,显得气定神闲:“这是什么法器?竟能将塞耶国师这样的高手困于画中?”
林西辰云淡风轻地说:“这并非法器,只是我随手所画得一幅画而已。”
随手所画?
你随手画的就能关押炼魂境强者?
赞隆亲王的脸差点绷不住。
林西辰忽然从对面山坡上飞了起来,倏忽之间便来到了赞隆的面前,赞隆身上灵气涌动,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却不敢轻举妄动。
林西辰并没有对他动手,反而将那幅画往前一送。
赞隆亲王惊疑地看着他。
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幅画能维持十分钟。”林西辰道,“既然暹罗国与骠国世代交好,就劳烦你将此画转交给骠国国王,不知赞隆亲王是否愿意代劳?”
赞隆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在耍自己。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他在无声地告诉他,他能将塞耶国师困于画中,也能随时如法炮制,将他也拿下。
你自己掂量掂量,你够不够我打。
赞隆的心头生出了一股邪火,周身的灵气化为了一股巨大的威压,直逼林西辰而去。
林西辰却纹丝不动,嘴角依旧是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嘲弄赞隆。
你的全力一击,在我的面前不过是微风拂面,毫无威胁。赞隆亲王心中一凛,灵气骤然收回,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林先生高深莫测,赞隆愿代劳。”
林西辰微笑颔首:“那就劳烦亲王了。”
赞隆接过画卷,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又笑道:“早就听说荆州牧的大名,不知今日能否一见?”
林西辰目光深邃,盯着他看了片刻,笑道:“这个我不能自专,待我回禀君侯,看君侯的意思。”
赞隆点头道:“这是当然,我在此静候佳音。”
林西辰转身看向乌鸦夫人和那位登山者,淡淡笑道:“两位也想见荆州牧吗?”
乌鸦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嘴角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轻声答道:“若有这样的机缘,是我的荣幸。”
那登山者也道:“我本是意外来到此处,如果能得见荆州牧风采,实乃三生有幸。”
林西辰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语气平和:“既然如此,我便尽力安排。不过,君侯事务繁忙,能否相见,还需看君侯的意思。”
言罢,他转身向一处山崖走去,步伐从容。
当他走到那山崖处时,他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倒像是穿墙而过似的。
赞隆亲王目送林西辰消失,心中暗自惊叹其神通广大。乌鸦夫人和登山者亦面露钦佩,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仿佛在说:“这荆州牧府的一个从事都如此强悍,那荆州牧的实力,远超想象。”
万穗惊讶地看着消耗了一枚瞬移灵符进来的林西辰:“又不是没有山洞,你干嘛要这么浪费?”
林西辰笑道:“君侯此言差矣。”
“好好说话。”
沈俊压低声音笑,林西辰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装x啊!”
沈俊噗呲笑出了声。
万穗:“……”
叫你好好说话,别之乎者也,没有让你这么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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