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尚还有回转的余地,只要他及时出现,便能稳住大局。如若不然...”
“你猜,我可会心慈手软?”
听着景柏蕴明晃晃的威胁,文楚嫣忍无可忍,拍案而起,大声怒斥:“景柏蕴你可还记得,你是景国太子?!今日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是你身为太子,应该做的?!”
“你的心里,可还有半分朝堂,半分百姓?”
“太子?”景柏蕴惨然一笑,“就是为了这个太子之位,我成了如今的孤家寡人!”他的双眼,愈发的红,“我心甘情愿让给景舒珩,我只要霜霜的下落!”
文楚嫣只觉心头的烦闷气恼,压都压不住,接连呼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住。
“如今你觉得自己是孤家寡人了,现在你后悔了,可这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是谁,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你景柏蕴做出的决定吗?”
“没有!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文楚嫣死死的盯着景柏蕴:“事到如今,你还口口声声,为了池霜!”
“池霜若知晓,你打着她的名义,做尽背信弃义、寡廉鲜耻之事,她必然恨自己,当初怎会嫁于你这种厚颜无耻之辈!”
“你闭嘴!”景柏蕴脸色涨红,狠狠摔了手边的茶盏,细碎的瓷片四处飞溅,若非穿的厚实,说不准还会划伤人。
“我没有!”他的声音怒极,额头的青筋也因怒火而凸显,死死盯着文楚嫣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她一样,“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评判我的为人?!”
看着恼羞成怒的景柏蕴,文楚嫣丝毫不惧,针锋相对:“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你身为储君,最该听取的,是民心所向,最该做的,是顺应民心。可你却为了一己私欲,胡作非为。”
“我告诉你!莫说拿景舒珩来压我,便是今日皇上坐在这里,也无济于事!”
“你想背负千古骂名,做那千古罪人,那是你的选择!我还是那句话,林池霜从来不是,交易的物品!”
说着,文楚嫣深深呼了一口气,压下眼前的眩晕,咬牙道:“除非她自己愿意,否则,你绝对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事关她的消息!”
听到这话,景柏蕴先是一滞,随即双眼瞪大,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她是不是...”
只不过景柏蕴这话还没说完,便听文楚嫣继续冷漠道:“但很可惜,她已经死了。你若想问她的意愿,那就等你死后,自己去问她吧。”
说完,文楚嫣不再看景柏蕴,站起身来,抬脚便走。
看文楚嫣走的毫不留情,景柏蕴无力之感,再次涌上心头。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我说过,你拿我威胁她,根本没有用。”
景柏蕴没有惊讶,也没有回头,依旧用手撑着脑袋,将大半张脸,隐藏在暗处,浓烈到犹如实质的悔恨和痛苦,几乎将他淹没。
景舒珩也没管景柏蕴,一双眼贪婪的看着文楚嫣离开的方向,即便她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这么长时间没见,若非被景柏蕴拘着,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冲到文楚嫣的跟前,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她好像瘦了,脸色也不好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肯定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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