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用纯钢打造的银枪,即使是铜墙铁壁在这柄长枪面前也如同脆纸一般。
然而,秦天就仅仅只是用双指,便折断了他的枪头。
这家伙,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忽然涌上景辰的心头。
差距太大了。
大到让他连反抗的念头都生不起来。
秦天随手丢掉夹住的枪尖碎片。
他一步踏出,身形瞬间闪现到景辰身前。
景辰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身体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僵硬无比。
秦天一掌印在了景辰的胸口。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沉闷的噗嗤声。
景辰如遭雷击,整个人弓成了虾米状,一口鲜血混合着内脏碎片狂喷而出。
巨大冲击力袭来,景辰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飞出去。
砰的一声,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景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浑身骨骼仿佛都碎裂了,丹田内的真气更是荡然无存,如同被戳破的气球,彻底废了。
他躺在地上,视线模糊地看着秦天。
那个年轻的身影,在他眼中如同不可逾越的山岳,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就是镇魔狱现任当家人的实力?
他原以为,秦天的实力就算再强,也比不过上一任当家人。
但现在看来,秦天的实力早已超过了上一任。
景辰心中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剩下那几名弟子,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手中的兵器哐当落地,双腿抖如筛糠,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他们看着如同魔神降世的秦天,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秦天冰冷的目光扫过他们。
那目光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在看几只蝼蚁。
“滚。”
这一个字不带任何的语气色调,却如同恶魔低语一般,让他们如坠深渊。
“是是是,我们这就滚!”
那几名弟子连滚带爬地逃离了庄园门口,连地上的同门尸体和重伤的景辰都不敢多看一眼。
秦天看都没看地上如同死狗般的景辰,径直跨过他的身体,走向那敞开的庄园大门。
庄园内部,庭院深深,假山流水,布置得颇为雅致。
然而这份雅致之下,却潜藏着令人不安的寂静。
秦天穿过庭院,推门走进庄园的大堂。
哐当一声,沉重的石门敞开。
大堂内,一个身影静静地坐在正上方的石椅上,仿佛早已等待多时。
那人一身刺目的红衣,如同凝固的鲜血。
他的面容异常苍白,几近透明,薄唇却带着不自然的殷红,眼窝深陷,透着一股邪异。
他看起来三十多岁,眼神却像蛰伏了千年的毒蛇。
这就是万魔宗的朱雀堂主。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白玉酒杯,里面猩红的液体轻轻晃荡。
看到秦天走进来,朱雀堂主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他语气轻佻,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说道:“镇魔狱的当家人,果然有两下子。”
“我养的那几条小狗都拦不住你。”
“不过也确实,要是他们能拦住你,你也不可能成为镇魔狱的当家人。”
秦天脚步未停,目光冷冽地锁定朱雀堂主,清冷的问道:“你信里说,我大哥死有余辜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朱雀堂主脸上的笑容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