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帮忙解救的重点是那只猕猴,它因双眼被缝死,头上装着声呐设备,这是作为视觉缺失研究的一部分,可以给盲人提供很大的帮助,只不过,在罗宾等人看来,这个研究显然没有动物本身重要。
很快,罗宾拖着装猕猴的运输箱滑过走廊。
在临走之前,罗宾直接将汽油桶踢翻时,他看了一眼培养箱里漂浮的动物大脑的切片。
然后说道:
“该死的,你们要为你们的暴行付出代价!”
随后,他就用火柴点着了汽油!
当罗宾和他的朋友们逃离现场时,烈焰正吞噬着十年的实验数据。
校园警笛声迫近。
次日《南洋时报》头版,校长对着焦黑的实验室握紧拳头:
“这是可耻的恐怖主义活动,是绝对不可接受的!数年的工作成果,就是这么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南洋大学医学院的焦黑废墟上,朱敏行看着那只油桶,现场勘查法医正蹲在那里从上面提取着指纹。
“这帮疯子……”
赵明慧看着墙上写着的保护动物的言语以及alf的标志,眉头皱成了一团:
“听教授说,十年的听觉神经研究,就这么毁了。这些人,怎么能这样,连人类自己都不爱,怎么可能爱动物呢?”
俏眉紧锁的赵明慧的脑袋里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可以爱动物超过自己的同类。
这些人真的有爱心吗?
“这就是alf……”
朱敏行说道:
“这是西方最近几年兴起极端的动物保护团体“动物解放阵线”——alf,他们甚至已经宣布,所有使用动物的实验室都是他们的袭击目标,任何研究机构的职员统统属于打击范围。
这群以勇士自居的动物保护者,在欧美的一些国家,他们以营救动物的名义纵火袭击实验室、安放炸弹甚至屡发死亡威胁。为了动物权利,他们距杀人只剩一步之遥。”
“那为什么欧美国家不打击他们?”
赵明慧有些不解的说道:
“打击,怎么能不打击呢?但是这个动物解放阵线和普通的组织不一样,它是一个国际性的无领袖型动物权利团体。
它并非会员制的团体,而是无领袖组织。在欧美各个国家里,每一个成员秘密进行运作,这就是为什么动物解放阵线无法被击垮,也无法被渗透,因为每个人都是动物解放阵线。”
介绍着这个组织的资料,朱敏行的眉头锁着一团:
“而且的资金来源颇有意思,他们只依靠个人和独立基金会的财政支持,以保持独立性。但是他们的经费主要通过私人募捐获得,这意味着他们只有频繁地制造事端引起注意,才能不断获取援助。”
“这也就是那些组织频频制造事端的原因了!”
赵明慧想了一下,说道:
“他们制造事端引起注意,然后就获得了捐款,这样的话,这些行动也就会愈演愈烈!”
“对,没错!”
“过去我们这里还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也就是说,现在他们现在把手伸到我们这里了?”
“嗯,就是不知道,是我们自己人,还是外国来的。”
“可是,探长,无论是谁,只要他们这次成功了,而且没有付出代价,那么接下来肯定会有更多的袭击!”
赵明慧的俏眉轻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