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人要不要放进来?”小兵问道。
“让他们等着,这么多天都没见他们来多等几天还能死吗?再说谁又能保证这些人中有没有夹杂睆国的奸细?”守将怒道。
其实他现在内心里也是很纠结的。他知道这些人能拦住一时却拦不住一世。哦。人家睆国的放行了,我钱也交了。你岿国却挡着不让进?你这么搞会很容易没有朋友的你信不信?
可作为守将他又职责在身,他还真不敢就这么轻易放这些人进来。
拓跋宏这一计阳谋着实打了睆国一个措手不及,直接把睆国和岿国的矛盾悄无声息的转化成了商贾和岿国之间的矛盾。
开门就意味着向睆国妥协,就意味着这些人以后来岿国都要多缴纳十税一的赋税。不开门那就直接把
人家这些人虽然本意是来赚钱的,但你岿国同样在他们身上受益良多。要是多堵几次都不用睆国拦着了,以后岿国将彻底被这些商贾纳入亏本区域再也不来了。
仅仅过了两个时辰,高毅也得到了前方关隘放行的消息。
起初听闻他也愣了半天,但等回过味来后才明白拓跋宏用心之险恶。
“该死。这还是本官认识的睆国吗?睆国不是号称向来直中取,从不曲中求的吗?那现在这一出谁能解释解释?”
同样震惊的还有岿榷和睆榷。他们惊讶的不是十税一这个价码定的太高。而是震惊于拓跋宏竟然不玩兵法玩上账本了。
打仗要考虑的第一要素永远都是成本问题。如果一场仗打下来搞的入不敷出那就算最后胜了也是败了。
本以为睆国和岿国两相僵持之下会得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可谁曾想睆国直接摇身一变打开门接客了。接客也就罢了,可人家用的还是岿国的妞接客。这种哄抬b价借鸡生蛋行为着实让人痛恨。这种突兀的转变让两国榷首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睆国的突然转变让三家都有点措手不及,因此一时间三家都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
就当无数商人被岿国挡在关隘门外时,拓跋宏却看着眼前白花花的银子笑得合不拢嘴。
“大汗,小的刚才清算过了。光此处关隘一天的过路费就足足一万两银子。其他关隘的数据虽然还没收到,但想必也差不了多少。大汗。我们这次发了啊。短短一天时间就补回了我们这大半个月的所有损失,要是真能在这收个一年半载的税,那我们睆国何愁军饷不足?”
拓跋宏闻言也是喜上眉梢,但他却对这笔钱有更深刻的认识:“今日只是特例,我们封关多日才会产生如此现象。这些商贾是多日来积攒下来的当不得常数。以后的过路费能达到今日的三成都算不错了。”
“就算三成也不得了了。八处关隘每日要是有三千两入帐的话那一天就是两万多两。打劫都没这么快啊大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