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鲁士又损失了一辆威廉皇帝坦克,对面的比利是到底有多少这种恐怖的东西?
如果他们有十门这种恐怖的反坦克炮,那恐怕今天参战的所有坦克都要留在这里,很庆幸,弱小的比利是人没有那么多!
“比利是人的反坦克炮在那里。”
此时,在见到自己的同伴在冲锋路上被干掉后,两辆威廉皇帝坦克原地停车了,朝着那门88毫米炮弹炮位就是一发炮弹。
“啾!”
第一发炮弹打偏了,打在了88炮的右面。
接踵而来的第二发坦克炮弹命中目标,在炮位的正前方炸开,有几名倒霉的炮兵血肉模糊的被抛向了空中。
现在,第12混合旅仅有的3门88毫米高射炮全部被炸掉了,失去了炮的阵地火力大减。
又接连损失了几辆威廉皇帝坦克换取比利是人所有的大口径反坦克炮被端掉后,坦克才真正主宰了这片战场。
冲到了阵地战壕前面的威廉皇帝坦克停了下来,转而开始为身后的步兵提供炮火支援。
整片战场不间断的炮火轰鸣声震得空气都在颤抖,刺鼻的硝烟弥漫在每一寸空间,这是血与火的教训。
“我们到了,祝我们好运!”汉斯在扶好了自己的尖顶盔后,然后紧紧握着他的m18p冲锋枪,猫着腰,在喊出这一句话从坦克的侧翼冲出。
脚下的土地被炮火翻耕得松软,但汉斯的大军靴踩的没有很费力。
“比利是人!”
他冲到了半成品的战壕上,眨眼间就看到了蜷缩在战壕里面的三名比利是大兵,然后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哒哒哒哒哒。”m18p发出清脆的怒吼,喷出的火舌和密集的子弹如狂风暴雨般扫向敌人。
刹那间,不断有血花从其中一名比利是大兵的胸膛上溅出,他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向后倒去,手中的枪坠落到地面,把细小的沙尘吹了起来。
接着就是靠近他的那个倒霉蛋,子弹无情地穿透了布衣料,击中了他的腹部,他瞬间就倒地了,发出凄惨的叫声。
还有一个在碰面的那一刻转身想逃,可汉斯的子弹追上了他,在他的后背开了几个血洞,径直倒下。
m18p这种为战壕战而生的冲锋枪在这种环境下太爽了,短兵相接能把只有步枪的比利是人打的抬不起头来。
往往比利是大兵们还没有扣动扳机,疾风暴雨般的子弹就来了,那就只有被干掉的份!
清理完露天战壕。
汉斯再往这个战壕棚里塞了一枚手榴弹后就迅速转身,毕竟那里太适合敌人当老六了,贸然闯进去很容易被卡视野的敌人干掉。
然后用脚猛然一跳跃到另一处无人的交通壕,汉斯才开始换弹,刚准备抽出空弹夹换弹。
突然,一道黑影从侧面扑了过来,他是从战壕里的防炮洞爬出来的,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个普鲁士大兵。
由于情况紧急,匆忙爬出来、枪还在防炮洞里的比利是士兵就直接从侧面扑了过来。
他相信他会干掉这个普鲁士士兵的!
“真是表子养的!”汉斯被这突如其来的老六撞倒在地,他的枪在撞击中被冲掉了,后脑勺重重地磕在战壕壁上,眼前一阵发黑。
那顶没系的尖顶盔也掉落了,就掉在他的不远处。
比利是大兵往汉斯脸上就是重重一拳,打出了血,然后就上去用手掐住他的脖子。
“噢!”
汉斯面部痛苦,他被这个比利是人狠狠掐住了脖子,整张脸迅速就涨红起来,手上的青筋爆出。
汉斯挣扎着想要起身,双手拼命地掰着敌人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千钧一发之际,求生的欲望让他爆发出最后的力量。
他摸到了那顶散落在地上的尖顶盔,用尽全身力气往掐着自己脖子的比利是人头上一砸。
顿时,他就感觉到那种掐在他命脉上的窒息感终于消去了。
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稳稳落地。
“差点见到上帝,这群粗鲁的家伙总是会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冒出来。”
推开敌人,汉斯重重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那混合着硝烟味道的空气此刻是多么的清新。
他快速捡起了那把掉落在地上的m18p,把新弹夹换上,看着大普鲁士旗插在了这片比利是土地上。
冲锋枪和和霰弹枪的组合在错综复杂的战壕里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扑上来的比利是士兵像麦子般倒下。
现在,当他们终于攻克了第12混合旅的阵地。
按这样的速度,平安夜前说不定还能回普鲁士过个节。
“在比利是人的第12混合旅倒下后,前方就再也没有了能阻挡伟大大普鲁士帝国脚步的敌人,现在,我们包围了烈日要塞,在今天我们就要攻克它。”
“我们调来了两门足足有420毫米的克虏伯攻城榴弹炮,它们会把比利是人的坚固堡垒一个个摧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