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狱卒一左一右押着那位半昏迷的暗桩,离开了这间屋子下去了。
还没等其余的九人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又有两名狱卒手里头提着水火棍,迈步上前。这两人一左一右又拉起第二名暗桩,冷喝一声:“走!”
两名狱卒提着水火棍,不容分说,押着第二名暗桩又进了屋子当中。随后,只听“咣当!”一声响,屋子的门再度被关严实了。另外那八人被一众狱卒看着,只得在外头继续待着。
又过了能有那么个三五分钟。
“啊!饶命,饶命!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又是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在屋外的那八名暗桩被这惨叫声给惊得身子又是一哆嗦。几人的心里头不由得打起鼓来。连着两名硬汉子不堪折磨,这着实令人心中有些害怕。
又过了一阵,屋子门再度打开,两名狱卒进去,把那受审的第二名暗桩也给带了出来。
几人一看,好家伙,这位比起前一位的那脸色更加苍白,整个人已然是昏迷不醒。两名狱卒抓着他的衣服领子,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这名暗桩从屋子里头给拖了出来。
那八名暗桩看着被两名狱卒给拖走的同伴,脸庞之上也逐渐有着慌张之色浮现而出。有几人心中已然意识到,今日他们碰上的绝对不是善茬子,只怕他们今日要在屋里那人手上吃个大亏。
几人的心里头正在发慌,又有两名狱卒迈步上前,拉起一名暗桩,押着进了屋子。
三五分钟后,屋子里又是传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又过了一阵,两名狱卒拖着面无血色,昏昏沉沉的暗桩从屋里出来。
就这么说吧,这些个硬骨头的暗桩,一个接一个被押进屋里,全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没人能抗住刘七的手段,全都招供了。
简短截说,不到半个时辰,这十名暗桩尽数招供,把他们多年来潜伏在顺州的目的,以及干了些什么事情等等等全都招了供。
刘七迈步走出了屋子,脸庞上依旧挂着那一副如沐春风的笑容。他对外边的一众狱卒一笑:“再点十人过来受审。”
很快,又有十名暗桩被带到了刘七的屋子外边。这些暗桩一个接一个被押进了屋子里。
只听惨叫声不断,不多时,这十人也尽数招供,被狱卒给押回了牢房当中。紧接着,又有十名狱卒被押来......
书说简短,一天时间过去了,那一百多号暗桩刘七审问了一小半,尽数招供了。这些暗桩被刘七给整得是胆裂魂飞。他们心说话:“那小白脸看着弱不禁风,怎么如此狠毒,当真可怕。”
这些个暗桩哪里晓得,他们面对的可是边军当中着名的刑讯高手。别看刘七长得白白净净,温文尔雅,但审问起罪犯来,那可谓是手段高强。
什么样的硬骨头,铁汉子到了刘七的手上都能被撬开嘴,人送外号白面阎王,笑面索命郎。只要他那笑脸儿一露,那些罪犯凶徒就要遭殃了。在边关那些罪犯凶徒一听白面阎王名号保准被吓得魂飞魄散。
而刘七最绝的一手绝活儿,名为银针夺血。刘七用一根银针,只要往罪犯身上一捅,再用手一按,往里头送一缕暗劲,那罪犯的鲜血立刻便如小泉般涌出,直到愿意招了,再把罪犯的血给止住,伤口封住。
这等手段一出,只消三五分钟,罪犯就承受不住了,立刻求饶招供。毕竟那是干放血,换谁也受不了。
这等手段太过阴狠,刘七一般不轻易使用。这次是为了能尽快拿到口供,这才一上来就用了绝招,那帮暗桩自然承受不住,只能乖乖招供,乞求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