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安冷笑一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尊重?我们尊重的是真正的公平正义,而不是徒有其表的形式主义。今天我们站在这里,就是要撕开这层虚伪的面纱,让大家看看司法体系中那些被隐藏的问题。”
沈凌汐双手抱胸,眼神挑衅:“没错,你们在这里大谈对周春梅法官的敬意,可实际上呢?司法实践中存在的诸多漏洞和不公,你们视而不见。就像向慧的案子,这绝不是个例,背后反映出的是整个司法流程可能存在的缺陷。”
田立文瞧见温景安和沈凌汐在会场大闹,遂命周围保安将二人驱离。沈凌汐神色悠然,嘴角噙着一抹清冷且傲然的笑意,仿若对周遭一切皆不屑一顾。只见她从容地抬起右臂,纤细的手臂看似柔弱,实则蕴含着无尽力量。随着她右臂一挥,空气中瞬间涌起一阵强烈的气流漩涡,犹如平静湖面投入巨石,激起层层波澜。
一股磅礴雄浑的劲道汹涌迸发,恰似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又似呼啸而过的凌厉疾风,以摧枯拉朽之势朝着那几位保安迅猛袭去。那几位保安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如同轻飘飘的羽毛一般,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无情地抛向高空。
他们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扑腾,四肢慌乱舞动,声声惊恐的呼喊在辽阔的天际间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裹挟着他们,如同一支离弦之箭,急速穿越浩渺苍穹,向着长沙周边的衡阳市疾驰而去。
不多时,伴随着一连串沉闷而惊心的巨响,几位保安如陨星般狠狠砸落在衡阳市的马路边缘。坚硬的地面因他们的坠落而剧烈震颤,扬起大片尘土。而此时,一辆风驰电掣的汽车恰好沿着马路呼啸而来,尖锐的刹车声划破寂静的空气,却终究无法挽回这场悲剧。汽车的车轮冷酷无情地从几位保安的身躯上碾压而过,殷红的鲜血缓缓蔓延,为这片土地增添了几分凄惨与悲凉。
田立文等人眼睁睁看着几位保安被沈凌汐一拳打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凭空蒸发一般。这超乎常理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整个追悼会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微风吹过,轻轻拂动着花圈上的挽联。田立文瞪大了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其他法官们也都呆立当场,有的手中还拿着纸巾,原本擦拭眼泪的动作此刻定格在空中;有的则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来缓解内心的震撼。过了好一会儿,田立文才从极度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他怒视着沈凌汐和温景安,声音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变得高亢尖锐:“你们……你们到底是人是鬼?竟敢在这庄严的追悼会上做出如此诡异荒诞之事!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温景安冷笑一声,向前踏出一步,目光坦然地迎上田立文的视线,大声说道:“交代?我们要的交代你们又何时给过?今日不过是以一种特别的方式引起你们的注意罢了。你们总在这追悼会上缅怀英烈,可曾真正反思过司法体系中存在的种种弊病?”
沈凌汐双手抱胸,神色傲然,冷冷地接口道:“别以为你们能一直掩盖那些问题。保安消失只是个开始,如果你们继续对司法不公的现象视而不见,以后还会有更多超乎你们想象的事情发生。”
温景安目光灼灼地扫视全场,语气中满是讥讽与愤懑,大声说道:“瞧瞧你们这群法官,身着这身制服,看似光鲜亮丽、威风凛凛,可所作所为呢?简直叫人寒透了心!我倒要问问,你们摸着良心说说,自己到底知不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