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国防部和总参谋部的将领们则坚决主张制裁。他们认为,鞑靼斯坦共和国在军事上存在潜在威胁,必须通过制裁来遏制其发展。
一位国防部的高级将领神情严肃地分析道:“太子爷,鞑靼斯坦共和国近年来军事力量不断增强,其军事军事能力已经超过了罗刹国,最近他们已经将战线平推到了乌拉尔山脉一线。如果不加以制裁,任其发展,将来恐怕会对我们的边境安全构成严重威胁。我们必须在它还未完全壮大之前,采取行动。”
总参谋部的另一位将领也补充说:“没错,而且制裁可以向其他国家展示我们的强硬态度,维护我们在国际上的军事威望。”
工业部的官员们则从自身利益出发,主张制裁鞑靼斯坦共和国,把原本供应给他们的配额留给境内。他们表示,庐州和襄城的工业发展正处于关键时期,对各类原材料的需求极大,国内的配额远远无法满足生产需要。一位工业部的负责人焦急地说道:“太子爷,您也知道,我们的工厂现在产能扩充迫在眉睫,可原材料供应却严重不足。鞑靼斯坦共和国的那份配额对我们来说至关重要,只有把它留在国内,我们的工业生产才能顺利进行,才能不断提升我们的实力。”
各方争论不休,谁也无法说服谁,武新宇坐在那里,听着他们的争吵,只觉得脑袋都要炸开了。这场会议开得他心力交瘁,他实在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总是为了这些事情争得不可开交。他多想父亲此刻就在身边,能帮他拿拿主意,可父亲远在布鲁塞尔,这些棘手的问题只能由他来面对。
武新宇这位太子爷好不容易劝劝这个,安慰安慰那个,嘴皮子几乎磨破了才让那群情绪激动官员们都离开。可武新宇刚想靠在椅子上歇一会儿,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这时,一位侍从匆匆走进书房,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太子爷,平江守备崔敏和滁州留守荀子期阁下来了,正在前厅等候您的召见。”武新宇微微坐直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崔敏和荀子期就被太子爷的老师顾永清引领着走了进来。三个人看到武新宇端坐在书案后,赶忙恭恭敬敬的行礼。
此时已经疲惫不堪的武新宇勉强挤出一抹笑容,用那有些倦怠的声音说了句:“顾师父,荀留守,崔守备,大家都是自己人请坐吧。”
太子爷的话让崔敏微微一怔,按照道理来说,他崔敏是督帅武廿无被派来查李清泉和石破军案的,而且石破军还是太子亲军的重要军官。虽然目前的证据主要就是指向穆家的二爷穆勇,可是武新宇也算是涉案人员。他也当然知道督帅正在国外谈判,这位太子爷监国,对于人事调动自然必须亲自过问,不过他武新宇直接就说他是自己人。这可是犯忌讳的,因为他是查案的人,武新宇是嫌疑较轻的涉案人员。
他余光看了荀子期一眼,可是荀子期这位滁州留守居然笑着对少帅一拱手居然笑呵呵的坐了下去。老崔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也赶忙尴尬的笑了笑跟着坐了下来。
武新宇一边用小锉刀磨着指甲,一边抬眼看了他们一下,而后悠悠地说道:“荀留守你是我小姨的恩人,崔守备你和三峡督裴记都是我父亲做第四军作训部主任时带出来的兵。我记得那时候你和裴都督还陪我遛过狗呢。我记得没错吧,崔叔叔,荀叔叔?”
两个人知道这位太子爷是要对李清泉和石破军的案子下定性了。于是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好纷纷请求太子爷示下。
按道理来说武新宇本不用给他吩咐什么,只需要时刻盯着案子的走向时常过问一下进度,自己不满意打回去让他崔敏重新处理就行,毕竟阶级差距太大了。可真要是这样,他崔敏有几个脑袋都不够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