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我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钢笔尖在战报上洇开一团墨渍。“你知道1966年他们在kraznoyarsk-26核爆灭火吗?事先没通知任何人,事后却用核能技术援助换来了国际原子能机构的‘技术性谅解’。”我抽出抽屉里泛黄的解密档案,摔在桌上,“这就是你崇拜的规则——红罗刹人用辐射尘当谈判筹码,最后连宪章第5条‘和平利用核能’都成了他们的遮羞布!”
新宇的目光扫过档案里的卫星照片,嘴唇抿成一条线。“可我们是龙国……”
“龙国就该当冤大头?”我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你看看这个!”我抓起锦州守军撤离的照片甩过去,“人家他娘的伊万诺夫,都资助咱们境内的军阀了,你让我按gpa第2条‘主权平等’跟他们讲道理?你他娘的给我看看,这倒是什么玩意。”说完我就烦躁的把周天宇,安长河,赵四郎,马传庭等人和伊万诺夫的合影,以及其他相关照片丢在地上。
“知道阿美利加国怎么退出gpa教科文组织的吗?”我从书柜深处摸出本破旧的《国际组织年鉴》,“他们用宪章第19条拖欠会费当武器,最后却说‘资金不足’。现在呢?他们解体了,可剩下的孤星共和国那些‘民主基金会’还在往我们境内塞钞票收买线人!”
新宇捡起照片,指尖触到照片上焦黑的尸体轮廓。“可徐有青威胁离席……”
“那是胁迫外交!”我拍着桌子吼道,震得砚台里的墨汁泛起涟漪。“基辛格1971年怎么玩的?学着点!”
窗外传来卫兵换岗的脚步声,新宇的影子在墙上晃了晃。“那我们和过去搞霸权主义那两个国家,还有什么区别?而...而且徐有青那根本不是搞外交,那明明就是行政命令。国际社会不应该变成社是达尔文主义的试验场。”
怎么我儿子才12岁,就长篇大论的给我背gpa宪章?一时间我好像瞬间明白,秦始皇为什么让扶苏去边疆了。这种孩子太不懂事了,可真的不能让他去边疆,也不能让天嗣那个孩子轻易回来,要真是那样家里就乱了。
哎呀,这事儿怎么说呢?真相是有人故意提着线儿,拿新宇当木偶,给我演了这出好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