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柴勇林松开了春芬,转身朝着门口走去,留下春芬一个人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春芬面对此时的柴勇华,她的心底还是充满了恐惧!
柴勇华的丧事办得异常隆重,可谓是风风光光。葬礼现场布置得庄严肃穆,亲朋好友们纷纷前来吊唁,整个场面显得颇为壮观。
在葬礼上,春芬抱着家宝,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她的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听了不禁为之动容。在场的人们看到这一幕,都纷纷感叹春芬和柴勇华的感情之深。
然而,只有春芬自己心里清楚,她的眼泪并非是为了柴勇华而流。她在哭自己逝去的青春!
如今,站在柴勇华的葬礼上,她的泪水,既是对柴勇华的悼念,也是对自己已逝青春的缅怀。就从成婚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像行尸走肉一般的活着,如今,这个可恨的恶魔终于死了,她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随着一段时间岁月的悄然流逝,春芬心中曾经的伤痛也逐渐烟消云散。
然而,就在这看似平静的一天,柴勇林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踉跄地从外面归来。他的身上散发着浓烈的酒气,满脸通红,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春芬见状,眉头一皱,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对他的归来视而不见。
柴勇林摇摇晃晃地走进院子,嘴里嘟囔着口渴,要喝水。他连喊了几声,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但春芬却恍若未闻,依旧自顾自地在院子里忙活着,仿佛柴勇林根本不存在一般。
就在这时,盼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柴勇林在要水喝,赶忙去厨房给他倒了一碗水,小心翼翼地端到柴勇林面前,轻声说道:“叔,水来了,你慢点喝。”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柴勇林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猛地推翻了盼弟手中的水碗。水碗“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水溅得到处都是。柴勇林瞪大眼睛,对着盼弟吼道:“叫什么叔!以后,你得叫我爹!听见了没有?”
盼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院子里的母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为难。
柴勇林怒目圆睁,对着眼前的盼弟吼道:“发什么呆,我说的话,你到底记住了没有?真是养了个蠢货……”
王春芬被他的吼声惊了一大跳,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气恼。她瞪着柴勇林,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突然她端起了院里的水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屋里,毫不犹豫地将一盆冷水朝着柴勇林当头浇下。
“清醒点没有?”王春芬怒视着被淋成落汤鸡的柴勇林,“要是没醒那就再来一盆!”
柴勇林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得浑身湿透,他惊愕地看着王春芬,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王春芬,你疯了吧!”过了好一会儿,柴勇林才回过神来,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水,一边对王春芬吼道。
“我没疯!”王春芬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别再乱讲话!孩子大了,我不想他们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
“乱七八糟?”柴勇林冷笑一声,“你做的那些破事就不是乱七八糟的了?”
说着,柴勇林一步步向王春芬逼近,他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敌意。
王春芬被逼得连连后退,她的心中有些害怕,但表面上却依然强硬:“你别乱来,现在我还是你嫂子……”
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完,柴勇林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甩,王春芬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柴勇林听到春芬的话后,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还是强压着怒火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话音未落,他便气冲冲地转身走出了院子,只留下春芬站在原地,一脸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