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叔拍了拍我和胡大爷,径直向那小门走去了。
邹可儿犹豫了一下,说:“可是,那里是卫生间啊。”
胡大爷咦了一声,说:“你的卧室还带卫生间啊?”
邹可儿说:“是啊。”
胡大爷搓了搓手,贱兮兮的说:“那我更得去看看了。”
我:“……”
焯!太踏马丢人了吧?
白象王和他女儿,在卧室陪着邹可儿。
而我和胡大爷,则跟着二叔到了卫生间。
不得不说,这卫生间很大。
一个卫生间,快赶上二叔的店铺了。
富豪……真豪。
胡大爷进来之后,就特别猥琐的看来看去。
看了一会,他嘿嘿笑了一声,脏兮兮的爪子,向雪白的洗脸巾伸过去了。
二叔朝他后脖颈上抽了一巴掌:“办正事,别那么下流。”
胡大爷一缩脖子:“我就想擦擦手。”
二叔说:“擦个屁,回头传给人家狂犬病了怎么办?”
胡大爷:“踏马的你才有狂犬病。”
二叔像是赶苍蝇一样,把胡大爷赶到旁边,然后对我说:“大侄子,你刚才用灵眼看她没有?”
我说:“看了,看了好几次。”
二叔说:“那就好。看出点什么东西来没有?到底是什么把她缠上了?”
“是动物成精了,还是孤魂野鬼?还是风水犯冲?”
我摇了摇头说:“都不是。”
“我在她身上一点邪气都没看出来。”
“甚至这整座宅子,我都没看出邪气来。”
“这里富丽堂皇,邹家父女也是鸿运当头,不像是有邪祟。”
二叔的眉毛拧成一个大疙瘩:“这么棘手吗?”
“要是找不出问题来,那就治不了她这个病。”
“如果治不了病。几十万就不能入账了。”
“几十万不能入账,我怎么娶媳妇?”
“我不娶媳妇,我们老赵家不就断了香火了吗?”
我无语的说:“二叔,你想的也太远了吧?”
“再者说了,老赵家不是还有我呢?”
二叔摆了摆手:“你算了吧。就你那媳妇,她能生?那得是多大的医学奇迹啊。”
我:“……”
我有些心虚的说:“也未必不能生吧?”
这时候,胡大爷说:“我想到什么原因了。”
我和二叔的关注点,立刻到了胡大爷身上。
上次折腾那座骨灰楼的时候,胡大爷就说了不少建设性的意见。
现在他的话,在我们心中的分量大大增加了,还是值得一听的。
谁知道胡大爷说:“既然这家里面没有邪祟,那就说明和邪祟没关系。”
“我看是邹小姐压抑久了,青春少女,春心萌动,于是在夜深人静之时,水涨船高,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啊你。”
“这么多大师守着,你踏马给我泛滥一个?”
“那得多不要脸才能泛滥的起来啊。”
胡大爷挠了挠头:“可是,除了这个原因,你们还能想出来别的理由吗?”
我:“这个嘛……”
二叔说:“这样,反正天快黑了。”
“吃了晚饭,我们就守在这,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只要实际看一眼,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胡大爷的鼻血立刻就飚出来了。
他如愿以偿,扯了一块洗脸巾堵住鼻孔,欢快的说:“我同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