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阿努善又贴着她的耳畔说:
“我说到做到!”
“你真是个疯子!”
阿努善哈哈笑道:
“我若不疯,怎能坐上这西戎的太子之位?在这里,弱者只会被淘汰!”
他拉着链子将林眠扯到床前,又将她双手上举绑在床头,然后便坐在那里欣赏她的身体。
“你穿这么多不热吗?我帮你脱下几件如何?”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了,林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努善就是个疯子,她现在若与他硬拼,对自己半点好处没有。
想到这她假意迎合道:
“阿努善,你先将我解开,我自己脱!”
阿努善的唇角挑了一下,似乎对林眠这话很感兴趣。
他眯了眯眼睛说道:
“我奉劝你别耍花样,否则我的手段你可吃不消。”
林眠点头,他便真的将她松开了,然后又起身将屋内的烛火拿过来几盏,就那么都放在床前。
“你先将灯吹了,这么亮我不习惯。”
“那就试着习惯,你要记住,在西戎,男人是女人的天!”
他挑眉示意林眠可以开始脱了。
“别让我等太久,我的耐心有限。”
林眠咬了一下唇,然后对阿努善说道:
“我身上都是汗,想先洗一洗。”
她这个要求阿努善愿意满足,他说道:
“那我差人送水进来!”
“可我想去河中泡一泡!”
“去河里?”
林眠故作娇羞的说:
“你不觉得在河里更有意思吗?”
阿努善疑惑的打量她一眼,片刻后又笑了。
他觉得林眠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他就不信了,在他的地盘上,她还能跑了不成!
不过这样好像也很有意思,他确实也想知道两人在河里是个什么滋味。
他突然弯腰将林眠抱起,吓了她一跳。
“阿努善,你干什么?”
“你不是说要在河里吗?那我现在就带你去。”
两人是骑马过去的,海纳的天气确实暖和,即使夜晚的风也不冷,只是消了几分热意。
这一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只是路过一处房子时,林眠听见那里边有女子惨叫的声音,便向那个方向看了几眼。
阿努善见她感兴趣,便问道:
“你想过去看看吗?”
林眠问:
“那里边关着什么人?”
“我父皇的一个宠妃。”
“为何关着她?”
“因为她该死!”
想必这里应是有故事的,可林眠对阿努善的事半点兴趣没有,她现在只想着如何能逃出去。
阿努善还真给她找了一条小河,河水清澈,在月光下泛着清凌凌的光。
这个地方也很隐蔽,河道两边都是树,就算来人了,也不易被发现。
虽然不知这河水流向哪里,但林眠看的出,这是一个逃跑的好地方。
阿努善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怎么不脱衣服?你不是说要在河里与我亲热吗?”
林眠果真开始脱了!
她穿了四五件,此时刚刚脱下第一件。
阿努善也没催她,就那么站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
林眠又脱了一件,然后问阿努善:
“你怎么不脱?”
阿努善没想到北齐女子这般大胆,他轻笑一下几下便脱了外衫。
如今他身上只着月色寝裤,上身赤裸,露着宽而结实的肩臂。
林眠在他身上打量了几眼,确定了一下自己一会要下手的位置。
阿努善注意到了林眠的眼神,更加开心的说道:
“想摸摸看吗?”
林眠点头,阿努善便朝着她走了过去。
他气息有些粗,林眠还故意在他身上用手指画圈圈,这般挑逗的动作让阿努善几乎有些控制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