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莜莜温柔地看向润玉,含情脉脉地道:“夫君莫忧,妾身定会永远陪伴于你身旁,不离不弃。”
时光如白驹过隙,匆匆而逝,转瞬间便迎来了新皇登基的大喜之日。这位新皇正是昔日与润玉一同长大的太子殿下。新皇即位后,随即册封润玉为摄政王,委以重任,辅佐处理朝廷政事。原本,润玉盘算着待自家孩儿年长一些,能够独当一面之时,便效仿其父王母妃那般,携带爱妻莜莜远离京城这是非之地。怎料世事难料,竟被这位往昔的挚友摆了一道,犹如赶鸭子上架一般,硬生生被逼成为了摄政王。
且说润玉与莜莜之子年方十岁,别看此子年岁尚小,但其天资聪颖却是展露无遗。早在孩子三四岁时,润玉便开始引领他步入朝堂,让他早早接触各类政务事宜。久而久之,这孩子除却年龄稍小之外,其余方面皆已精通熟练。
这些年贾府虽然还会时不时蹦上一蹦,但是自从元春去世后,就差不多消停了,说来元春的逝世还是有贾府的原因,如果不是王夫人和贾府的逼迫,元春也许不会这么早离世。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又是两年过去了。如今,莜莜和润玉的孩子额亦都已然长成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郎。看着日益成熟懂事的儿子,润玉心中暗自思忖着:“额亦都已到了能够自立的年纪,我们夫妻俩也是时候去过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了。”
于是,在一个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天空尚未泛起一丝曙光,润玉便小心翼翼地唤醒了沉睡中的莜莜。两人轻手轻脚地收拾好行囊,坐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就绪的马车,缓缓驶出京城,向着未知的远方而去。临行之前,他们将两封书信留在了桌上,一封留给了额亦都,另一封则是留给了新皇。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房间时,额亦都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爬起。洗漱完毕后,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桌前准备享用早餐,却意外地发现了那两封书信。怀着疑惑与好奇,额亦都拆开了其中一封写给自己的信。读完信后的他,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原来,自己那对无良的父母竟然就这样抛下他,独自离开了!
尽管在此之前,额亦都心中或多或少也曾预感到会有这样一天的到来,但当这一刻真正来临之时,他仍然感到无比的无奈和愤怒。毕竟,无论如何,此刻的他依然只是个孩子呀!
与此同时,皇宫内的新皇也收到了润玉夫妇留下的信件。看完之后,新皇不禁哑然失笑,同时又觉得有些气恼:“这两个人,行事怎如此莽撞?居然连跟朕商量一下都不肯,直接就先斩后奏了!虽说朕肯定不会应允此事,但至少也该让朕知晓一二啊!罢了罢了,好在还有朕的小侄子额亦都在京城,这孩子倒也还算不错,就是年纪尚小了些。不过无妨,稍加培养,日后定能成为朕的得力助手。”
就这样,润玉和莜莜的不告而别,使得原本平静的生活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澜。而在这场风波之中,受到最大影响、承受最多伤害的无疑便是年幼的额亦都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自那之后,润玉和莜莜仅仅在额亦都成亲之时匆匆归来了一次,而后便如黄鹤一去不复返,杳无音信。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平静而又安宁,但在这看似平淡的生活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思念与牵挂。
终于,在一个寒风凛冽、白雪皑皑的冬日,传来了一个令人心碎的消息——黛珂即将离世。这个噩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打破了长久以来的宁静。莜莜和润玉闻讯后心急如焚,马不停蹄地赶回了故乡。
当他们再次踏入这片熟悉的土地时,一切都已物是人非。黛珂躺在病榻之上,形容枯槁,面色苍白如纸。他那双曾经明亮动人的眼眸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仿佛生命之火即将熄灭。尽管如此,当看到莜莜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黛珂的脸上还是浮现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