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之下,若是主动交出一半的股份,徐千山所能得到的利益显然要丰厚得多。
既然深知无法与之抗衡,倒不如放下过往的恩怨情仇,尝试着与对方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
然而,面对这般诚意满满的求和之举,徐千山却是冷笑一声:
“呵呵,你以为廖家的家产很多吗?实话告诉你,我压根就看不上你那点可怜的家产!”
话音未落,只见廖家有几位年轻气盛的子侄挺身而出,想要挡住徐千山的锋芒。
可惜他们太过自不量力,根本连徐千山的一招都接不住,便被轻易地擒获,如同丢弃垃圾一般扔了出去。
此时的徐千山显得愈发张狂,他大声喝道:
“我在南阳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所积累的财富比起你来,只高不低!廖烈文啊廖烈文,你可知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要让你们廖家家破人亡,让廖宝山的所有子女都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从此过上生不如死的生活!”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廖家人皆脸色剧变,如遭雷击。
原先大家都认为,就算这次斗败了张震天,大不了就是变卖家产,然后远走他乡,去别的地方另谋出路,总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谁曾想,徐千山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欲置整个廖家于死地。
然而就在徐千山将那番话语脱口而出之际,在场之人无不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犹如怒海狂涛般汹涌澎湃的恨意。
很显然,此人是下定决心要将廖家彻底铲除,不给他们留下一丝一毫的活路啊!
听闻此言,廖烈樱顿觉天旋地转,娇躯猛地一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走一般,整个身体软绵绵地向下滑落,眼看着就要从椅子上跌落到地面。
千钧一发之际,一旁的何雨柱眼疾手快,迅速伸出手臂一把扶住廖烈樱,而后小心翼翼地将她半抱入怀中,并轻轻地放置在了椅子之上。
此时,廖烈文转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陈议员,语气沉重而又坚定地说道:
“我们愿赌服输,但还是希望贵局能够确保我们可以平平安安地离开香江。”
然而,令众人倍感失望的是,陈议员并未如大家所期望的那样给出明确的保证,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廖先生,请放心,你们的人身安全自然是受到法律保护的。”
廖烈文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难看起来,他心里清楚得很,单单依靠所谓的法律保护又能有多大作用呢?
眼前这位陈议员十有八九是收了对方的巨额贿赂,哪里还会在乎廖家的生死存亡。
再看站在场地中央的张震天,只见他一只手紧紧捂着胸口,满脸痛苦之色,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显得极为尴尬和无奈。
事已至此,他深知造成如今这般局面完全是因为自己技不如人,未能成功击败对手。
尽管他已然拼尽全力,但终究还是无法保住廖家的偌大家业。
尽管自己能够侥幸保住这条性命,但他深知自己的名声已然一败涂地、臭不可闻。
那些曾经由他守护着的数家公司,想必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转投至其他武者的庇护之下。
不出几日,他们定然会毫不留情地与自己解除合作关系,而往后的日子恐怕也只能在黯淡无光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