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从绝望中又冒出希望,只不过众人眼中的杀气却压抑不住,仿佛想把这个吊人胃口的大夫剁死。
你丫的,就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朱友珪有趣的看向这个皮皮大夫,这一看不得了,对方居然身怀极其博大精深的道家功法,果然是个人才吖
顿时玩味笑出声,朱友珪饱含深意的眼神面对众人仿佛在说“你们从哪找来的人才呀”
“当真”
只有罗士信丝毫不在乎,反而庆兴万分从地上蹦起三尺高,泣极转喜,真心实意的咧嘴笑了。
到是裴仁基被逗弄的心烦气躁,一气之下,脱口而出
“你这老头,能救不能救全是你一家之言,到底是何居心若是你无能救不了元帅,就给本官立刻滚蛋。”
闻言,道袍老人捊着灰白山羊胡须,整个人的气质出尘宛若飘飘忽乘风若仙,丝毫不为对方的气势所迫,怡然不惧大笑
“哈哈哈,老夫孙思邈这块金字招牌岂是你能砸的这位将军也不打听打听,无论是在荥阳还是长白山十里八乡,均以老夫的医术最高,你若让别庸医上,张元帅可能就回天乏术了。”
一听这自称孙思邈的老头是唯一一个能救张须陀的,瞬间其他诸将和罗士信将不善目光瞥向裴仁基,眼中似带着杀气。
你小子安分点,耽误了元帅病情饶不了你
顿时裴仁基语塞委屈巴巴,只能郁闷的甩袖离开,眼不见心不烦,默默对着墙角面壁思过。
看到这讨人厌的将军走后,孙思邈才笑呵呵指着张须陀的胸口,颇有些在意眼热的说道
“张元帅之所以生机仍存,全靠这一手世俗罕见的针灸续命,这一口活气算是吊住了,就是不知道是出自哪个名医大家的手笔啊可否为老夫引荐一下”
众人于是将目光齐齐撇向了朱友珪,毕竟张须陀是由他带回来的。
迎着众人审视的目光,坐在一旁喝酒的朱友珪当仁不让的承认了,谦虚说道
“名医不敢当,仅是机缘巧合下学过几手针法而已。”
“哦什么针法”孙思邈突然两眼激动冒光,你要是说有这种好东西,我可就感兴趣了。
“华阳针法。”朱友珪随口道。
“可是传承之神医扁鹊的针法”
孙思邈神情激动,貌似曾在古籍上听过这门针法。
“应该是吧。”朱友珪也不确定华阳针法的具体来历,有人说是扁鹊留下的,也有人说是不良帅创出的。
“你若想学本将军可以教你,不过本将军身边正好缺个随军郎中。”
朱友珪突然出口暗示道,知晓对方竟然是药王孙思邈,那么他也动了惜才之心。
若孙思邈肯投入他的麾下,那么在功法上面朱友珪从来都无门户之见是真的大方。从朱友珪经常拿来赏赐手下笼络人心就知道了,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