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像阙宣这样的匹夫,在有了兵马之后,也会让周边的家族刮目相待。
糜贞被阙宣的一番言语惹的羞怒,似有发作之意。
就在这个时候,旁边的李谷不着痕迹的轻咳了一声。
糜贞一下子反应过来。
她心中暗道,些许调戏之言,不足挂齿
眼下还是应以大局为重,毕竟今日是来办大事的。
眼前的这两个人,不论到底是不是真的要调戏自己,但是他们的心思肯定是歹毒的。
糜家之人的性命安危皆是在今日一谈
切不可因为些许小事而惹恼了阙宣和笮融。
想到这,就见糜贞冲着阙宣微微一笑“公此言甚是,小女子见识浅薄,来了下邳国布施于民,忘了正事,未曾先拜会笮国相与阙公,实在是失了礼数。”
“是故今日特备薄酒宴席,邀请两位在此赴宴,以为赔罪,待翌日得清闲之日,小女子必亲自前往阙公的邬堡,向阙公再次谢罪。”
糜贞给雀轩道歉并微笑的时候,容貌甚是艳丽,如同一轮明月般的动人心魄,看的阙宣色心大起。
阙宣的口水差点没流出来了。
“哈哈哈,好甚好贤妹,你既如此赏脸,那阙某翌日一定在邬堡内命人好生整扫床榻,等你前来呀”
其实整扫床榻乃是待客之道,并无不妥,但经过阙宣的嘴一说,不知怎么就显得很下流了。
随同他一起来的下邳国相笮融都有点儿听不进去了。
笮融重重的咳了一声,然后斜眼瞥了阙宣一眼,示意他收敛一些。
“笮国相,阙公一路劳顿了,小女子的宴席已经在院落中摆好,请笮国相还有您手下之人前往赴宴,容小女子侍奉水酒。”
阙宣哈哈一笑“既如此,那就有劳贤妹了。”
糜贞转身,当先引路,笮融和阙宣则是翻身下马,随着她一同向着宅邸走进去。
进去的时候,阙宣则是一把悄悄的拽过了笮融,对他说“兄长,这个女子回头能不能给我留下”
阙宣一撅屁股,笮融就知道他拉的什么屎。
“你疯了咱们要抢劫糜家所有的辎重,这女子怎么能留下留了这活口,岂不将你我都置于死地”
阙宣则是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说道“哎,笮兄你这说话未免太小心了。”
“区区一个女子,咱们把她掌控在手里,又能惹出什么事端”
“回头我把她关在我的邬堡里,不让她见外人,这事儿也漏不了,就当这人是死了”
“再说了,这么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就要让她死于刀下,你舍得我却不舍得呀,不行不行,这女子回头我一定要收纳于房中。”
笮融很是气恼的瞪着阙宣说道“你敢你可知晓那糜竺是何等样人再说了,这个妹妹对她与子芳都极为重要,若是不能让糜竺找到他妹妹的尸首,那糜竺岂肯善罢甘休”
“万一这事再扯到刘玄德身上,出动徐州郡国之军去帮助他寻找其妹,最后少不得会出什么疏漏落到咱们头上。”
“你能管得了一时,难道还能管得了一世吗”
“再说了,邬堡中人多嘴杂,谁知道这事儿最后传不传的出去”
“你若是敢金屋藏娇,我就跟你断绝交情咱们好好梳理梳理这些年的恩怨你看如何”
阙宣被笮融凶狠的样子给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