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段羽笑了笑,看着城上的袁基喊道:“本王今日来冀州,只杀袁基一人,其余无关人等,只要不反抗,不参与本王在此立下誓言,即便进城也毫不侵犯,如违此誓天理不容!”
“袁基,你不是要理由吗,那好本王就给你理由!”
“本初乃是本王挚友,你和本初身为同族,但却将其残害致死,并且扣押其家眷。”
“本王今日前来,就是给本初报仇来的!”
“段羽,你休要血口喷人!”
听到段羽的话,刚刚还强压心头急躁与恐惧的袁基顿时暴露了心态。
段羽这一句只杀一人,不问罪其他人,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
“段羽,你不要胡说,本初是甄建之子谋害所杀,与我何干!”
“而且据我所知,本初当初绞杀甄建,就是你的授意这才和甄建结下过节,才会引得甄建之子的报复。”
“如果不是你,本初就不会死。”
城墙上的士兵,包括沮授,荀谌等人都看着两人互道理由。
“袁公道啊袁公道。”段羽一边摇头一边笑着说道:“本王以前认为你只不过是卑鄙,没想到......你还这么无耻。”
“那好,本王问你。”
“你说本王擅起斩断,祸连冀州百姓,那你告诉本王,本王可祸害哪里的百姓了?”
“本初在时,洛阳朝廷下令征粮,本初体恤冀州百姓,让世家大族出粮。”
“可你呢,刚以上任冀州牧,便从百姓身上征粮,逼迫冀州百姓民不聊生,百姓不得以而造反。”
“本初在时,可有此事?”
“本初身死,冀州百姓无不悲痛。”
“你身为冀州百姓父母,就是这样对待冀州百姓?”
“是本王祸连冀州百姓,还是你袁公道弄的冀州百姓民不聊生?”
“别人不敢说的,本王敢!”
“袁公道,你从百姓身上征粮,是为了不得罪冀州本土士族,得到冀州本土士族的支持,才能在冀州站稳脚跟。”
“你所想,你身边的那群人哪一个不知道?”
“本王今天就站在这里,也不怕告诉你们,沮授,荀谌,还有你们这些冀州的本土士族。”
“本王不是本初畏惧你们不配合,本王也不是他袁公道,需要你们的支持才能站稳冀州。”
“今天,袁公道要死,而你们,若是有谁敢站在袁公道身边反抗本王。”
“今日破城之后,九族倾覆,无一完卵!”
“至于你,袁公道。”
“你说本初是甄建之子杀害,若是没有你的支持和安排,一个蝼蚁一样的角色,如何能谋害的了本初?”
“你将本初约出,特意安排甄建之子提前埋伏,给本初酒水当中下毒,致使本初身中剧毒,不然一个弱不禁风的甄建之子焉能敌得过本初?”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无人知晓。”
“你将甄建之子下狱,答应其要放走,却食言将其毒杀在狱中,甄建之子临死之前,将你们的种种龌龊之举全部公之于众。”
“你害怕报复,将本初的家眷囚禁在城中。”
“你还说你没有?”
“袁公道,说你卑鄙,说你无耻已经是抬举你了。”
“今天,你必须死!”
说着,段羽便从一旁大黑的座鞍上直接摘下了宝雕弓,随着一根金箭入手,段羽弓开满弦直接瞄准了袁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