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花射出的子弹凝固在半空，妖魔狰狞的表情定格在扑击的瞬间。
戴凯抓住马小花的手，拖着她冲出电梯。
三秒转瞬即逝。
时间恢复流动的刹那，身后传来妖魔撞在一起的闷响和愤怒的嚎叫。
\"这边！\"
马小花带着戴凯穿过地下停车场，跳上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
引擎轰鸣，越野车撞开栏杆冲上街道。
后视镜里，几道黑影正以非人的速度追赶。
\"坐稳了！\"
马小花猛打方向盘，车子一个急转拐入小巷，同时她从座位下摸出一个遥控器按下。
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戴凯回头看去，停车场的出口被一团火球吞噬。
\"朱砂燃烧弹，\"马小花冷静地解释，\"够它们喝一壶的。\"
车子在复杂的巷弄中穿梭，确认甩掉追兵后，马小花才稍微放松，瞥了戴凯一眼：\"你差点死在那个狐狸精手里。\"
\"你知道林蔷是九尾狐？\"戴凯惊讶地问。
马小花轻哼一声：\"我们监视她三个月了。今天本来只是侦察任务，没想到遇见你这个愣头青直接冲上去送死。\"
戴凯这才注意到她左臂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已经浸透了半边袖子：\"你受伤了！\"
\"妖魔的爪子，\"马小花不在意地说，\"有毒，但不致命。我的车里有解毒剂。\"
\"我可以帮你。\"
戴凯伸出手，轻轻触碰伤口。
他调动体内恢复的少许能量，掌心泛起微弱的金光。
马小花倒吸一口气，但没有抽回手臂。
在金光照射下，伤口处的黑色毒素像活物般扭动着被抽出，化作黑烟消散。
伤口虽然没有愈合，但停止了恶化。
\"高维净化...\"马小花低声说，眼神复杂地看着戴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守望者的能力？\"
\"守望者？\"
戴凯收回手，感到一阵眩晕——能量又耗尽了。
马小花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专注地驾驶车辆驶向城郊。
天色渐暗，路灯一盏盏亮起，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先带你去安全屋，\"最终她说道，\"然后我们再好好谈谈——关于你是谁，关于七大富婆，关于为什么这个世界正在被妖魔吞噬。\"
车子驶入一条偏僻的小路，远处隐约可见一栋孤零零的农舍。
戴凯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想起林蔷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仅仅是开始，他感觉得到。
七大富婆背后，还有更庞大、更恐怖的黑暗正在逼近。
而身边这个神秘的女战士，似乎知道很多连他的系统都不了解的秘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