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庭家里养过两条狗,他说的“萌萌”是第一条狗的女儿,还是薛远庭亲自接生带大的,养得那叫一个油光水亮,威风凛凛。
本来这小边牧就是薛远庭给萌萌找的伴儿,被谢宴州截胡了。
经验人士都这么说,谢宴州只能认了。
反正狗已经打过各种疫苗,来之前也洗过澡,很干净。
沈榆听后,眼睛里亮晶晶的:“真的?能一起睡?”
他把小狗揣怀里,抱着进了卧室。
找了个软垫子放在床头,又怕狗离不开人,让谢宴州帮忙看一会。
谢宴州含笑答应,等人进了浴室,沉着脸坐在狗旁边,跟狗大眼瞪小眼。
小奶狗眨巴着眼睛,站起身子,朝谢宴州走过来,脑袋轻轻蹭他的手指。
谢宴州:“……”
几分钟后,谢宴州皱着眉把狗抱在怀里,一边摸,一边冷沉着声音威胁:“老实点,别闹。”
小狗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哼哼唧唧的,小尾巴摇得像是螺旋桨。
……
如薛远庭所说,有人陪着,小狗果然乖了很多。
沈榆走出浴室,看见小狗窝在谢宴州怀里睡得很香。
他抱起狗,用气音说:“好啦,现在我们交班,你去洗澡。”
抱着的人换了一个,小奶狗眼睛眯开一条缝,沈榆低下头用额头轻轻摩挲小狗的额头:“睡吧睡吧。”
小狗尾巴困倦地摇了摇,又睡过去了。
沈榆无声勾唇笑了。
暖色灯光下,漂亮轻轻看着怀中抱着的奶团子,眸中温柔似水。
一瞬间,谢宴州幻视了许多婚后生活。
连带着看那只粘人的小狗,都没那么不爽了。
洗漱过后,两人躺在床上,小狗窝在床头的垫子上。
沈榆躺了会,睡意刚涌上一点,腰上的手却不安分起来。
“别……”沈榆在黑暗里瞥了眼小狗的方向。
“别管小奶狗了,这里有更重要的需要你管。”谢宴州明明没看见对方的动作,却精准地说出来。
沈榆抿了抿唇,使用正当理由:“你这样会吵醒它的。”
谢宴州弓身咬他耳尖,气音洒在耳廓,撩起酥麻。
“所以,辛苦宝宝忍住,别发出太大声音。”
他说着,握住沈榆的腿……
老实说,沈榆以前也没觉得自己有发出什么声音。
但今晚却极其辛苦地把喉咙里的声音往回咽。
一开始是用手捂着嘴巴,但后面指尖发软,只能死死咬住唇。
没多久,隐隐尝到铁锈味。
唇瓣传来的痛觉因为泪眼朦胧而变得模糊,恍惚间好像有人握住他的手腕,撬开他的唇,和他说了些什么。
但沈榆这会已经什么都听不懂了,解析语言的功能似乎消失了。
漂亮青年抬起被泪水沾湿的纤长睫毛,用哭腔委屈控诉:“忍不住……”
“忍不住别忍了。”谢宴州心一下子就软了,暗怪自己逗人太过。
沈榆抿唇,很担心:“吵醒了怎么办?”
他爱怜地用指腹抚摸对方亮晶晶的唇瓣,声音低哑地承诺:“吵醒了我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