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都没把这个“大生意”放在心上,小金自然也懒得多管。
卖水确实能卖成首富,这玩意制造成本低廉到可以忽略不计,和存储以及运输相关的渠道,才是开支的大头,想要做大,也是需要本事的。
说不定,张家父子的“冰露”经营不了几年就倒闭了,一度闹哄哄的“某大冰泉”,最后不也成了一地鸡毛?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下方变成了一片冰天雪地,远方已经可以看到十分壮观的白山黑水了。
这次大家游玩的第一站,就是去滑雪,骑马登山赏雪,顺便去参观冰雕节。
长这么大,在这个季节去北方,还是第一次。
李萱的兴致就不是很高,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下了飞机后,恨不得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
几千公里外的首都,梅逢春挂断电话后,对一筹莫展的方桦和张鵟抱怨道:
“队长跑路,接下来,全看咱们的了。”
“我寻思着,咱们这个‘小马扎乐队要完啊!”
方桦早有所料,乐呵呵地笑着。
反正她在乐队里的事,几乎做完了,专辑《山园小梅》在冬至日发布后,就等着做完毕业设计,离队单飞了。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方小胖,是不是皮痒了?”
“别叫我小胖,我早就减肥成功了。”
“体重没降下来多少,叫做成功?你信不信甩开了腮帮子吃,立刻就会反弹。”
“别说得那么可怕。”
方桦吐了吐俏皮的小舌头,笑眯眯地闪躲梅逢春伸过来的爪子,一点也没有担心地回应道,
“小金的话也有道理,元旦汇演这种小事,就别麻烦亿万富翁了,反正他也不参加业内聚会,得了奖都不想去领。至于春晚……《superstar》的关键在我们三个,贝斯手登不登台无所谓,总不能让他和我们一起蹦蹦跳跳吧?他那婀娜多姿的样子,不敢看!”
“哪有,《快乐崇拜》里不是跳得很欢乐吗?”
“专不专业,外行看不出来,咱们还不懂?你这个轻微社恐的尬舞选手,就不要瞎琢磨了。”
轻叹着的方桦,看了看想要搭话,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张鵟,
“你觉得呢?玩票的队长,不用多指望了,如何操作,还是要咱们自己来。”
张鵟抓了抓自己的额发鬓角,有些不自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