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不过现在处于分居状态。”
横沟警官“夫,夫妻?可是你的姓是……”
毛利兰“妃这个姓是我妈妈原来的姓,只有在从事律师工作的时候才会用。”
“那么你就是他的夫人啰?终于能够见到你了。”
妃英理“终于?”
“因为毛利先生的身边总是会带着一些漂亮的女性,我常常误会以为是他的夫人。”
“啊???”妃英理看向毛利小五郎。
“蠢货!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
横沟警官“可是,这么一来也只能算是亲属的证词,没有办法作为查案的参考。不仅如此,夫妻共谋销毁证据,这个可能性也要纳入考虑的范围。”
毛利小五郎“我说横沟啊。”
“因为,要不是这样的话呢,这起密室杀人案根本就无法解释。”
苍天蓝羽“谁说解释不了的?你们来看看床单的这里。”
“这是血吗?”
“对,不过地板上却没有沾到。”
毛利兰“也许是因为挪动过床位所以才沾到血迹吧?为了要隐藏尸体。”
妃英理“有可能,挪动床位隐藏尸体,如果凶手也藏在尸体旁边的话,趁我在洗澡的时候把床推回原来的位置露出尸体,再悄悄地溜出房间,是有可能做到。”
横沟警官“可是,要是你不进去洗澡的话凶手就没有办法使用这个手法了。”
毛利小五郎“是啊,你一回来就像平常那样流着口水睡着的话,凶手就自身难保了。”
妃英理“谁流口水?而且,那是你平常会做的事吧。”
苍天蓝羽“不是口水,应该是可乐。”
“嗯?”
“你们看,不仅冰箱前面的地毯上有一些污渍,就连放在冰箱上的易拉罐上也残留了很多可乐。”
毛利兰“是这样吗?”
妃英理“嗯,我本来一回来就想喝的,结果喷了出来,我都忘了把可乐放在冰箱上了。”
毛利小五郎“可是,你平常不都是喝水,不然就是茶或咖啡的吗?”
“因为那个时候冰箱里就只有碳酸饮料。”
横沟警官“好了,不管怎么说要把尸体隐藏在床下的话,毫无疑问凶手至少有两个才对吧。”
毛利兰“为什么呢?”
“一个人搬这么重的东西一定会很费力的……而且地板上也没有推动床底的痕迹。”
兄弟二人:床脚的旁边也有血迹,大的应该是凶手殴打死者的时候溅上去的,至于前面的等差距逐渐变淡的小块血迹是怎么回事?
警员“横沟警官!就在案发前的晚上九点半左右,我们查到了有一个人打了这个房间的电话。”
“是吗?”
毛利小五郎“搞不好就是被告知来接人的丈夫吧?”
警员“其中一个是住在被害者的房间309号,应该是被害者的丈夫,不过302号的客人也打过电话。”
横沟警官“302号?”
妃英理“是日野女士的房间吧。”
毛利小五郎“你认识她吗?”
“嗯,就是刚才我所提过的那个男性跟踪狂母亲的房间,不过她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一段时间后“什么?我的太太……是,什么人?为什么?”
横沟警官“这点,我们现在正在调查当中。”
毛利小五郎“不过,要先问你为什么没有去接你太太呢?”
国分建彦“我,我有先打电话到她在的那个房间,她却大声吼我说不会让我进去。所,所以,我虽然觉得对律师有点不好意思,还是希望她让我的妻子住一晚等天亮她头脑冷静下来我再去接她回来。”
横沟警官“请问,你们争吵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