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的情况,估计又要经过一段时间,那样的话,巡检小组早已经走了,谁还会盯着这样的事情呢?
没有了悬在头上的达摩之剑,没有了忌惮之心,没有了约束的东西,那时候,还不是想怎么判就怎么判?什么事情经过了久拖不决,人的耐心都拖没有了,心情拖烦了,也就没有什么人注意了,更不要说上心了。
韩景知道这是有高人指点,不然的话,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曲线救国的道理谁都懂,但是真正的会运用到现实生活中,却不是很多,理论联系实际,实际又指导丰富理论,两者能灵活运用的人不多,真的不多。
这样的变化让高玲玲和罗悦有些措手不及,思想上没有准备,因为这样一变化,案子的事情转移到省里面,要知道在里面都是困难重重,举步维艰,到了省里面,那就更不要说了。
韩景倒不是这样认为,他认为事情的重心转移到省里,也是件好事情,层级审查越高,透明度就越高,弄虚作假的机会就越少,除非是绝对有把握的,不然的话,一旦露馅了,那损失将会是极其惨重,要知道,许多人能爬到省里面,也许是人生的最高光时刻。
谁会拿自己的仕途开玩笑?失败了,一夜之间啥也没有了,不是回到了解放前,而是回到了奴隶社会。这样的‘生意’傻子也会知道的。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为了利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无论是什么事情,在利益面前都黯然失色。
当高玲玲和罗悦知道罗中天的案子已经判了,对古丰市中院的判决虽然充满愤怒,但是,也是无奈的,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不是不斗,而是斗不嬴,一个强大无比,一个弱小无力。
高玲玲母女俩的情绪低落至极,罗悦甚至开始怀疑这场抗争是否还有意义。
韩景看出了她们的沮丧,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说道:“别灰心,事情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们只不过是困兽犹斗,作垂死挣扎罢了。”
“我们要沉住气,不能自乱阵脚,接下来的事情也要调整一下,重中之重的事情就是申诉,按照程序走,这样的话,既能给对方造成一种错觉,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又能更好做其他的事情,该调查的事情继续进行,不但不能停下来,而且还要抓住机会加快速度,明白吗?\"
韩景望着迷糊状态的高玲玲,又继续说:“你们一边申诉着,一边有目的的调查取证,这样很容易得到想要的结果,他们肯定以为这案子会发回重审,所以说,他们会麻痹大意,坐等这事情。”
“咱们会想个办法,把案子弄成异地审理,那样的话,他们计划就落空了,让他们空喜一场,最后就是鸡飞蛋打,一地鸡毛。”
“表弟!你说的办法是好办法,但是我们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办法变成了现实呢?我们母女俩,在古丰市都是举步维艰,要不是你帮助我们,我们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的,出了古丰市,我们都是两眼一抹黑,谁都不认识的。”高玲玲难为情的说出来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