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捡你能想到最可怕的可能性说出来。”周阳看着被自己想法吓住的王熙凤,故意挑起她的下巴调侃,“放心好了,瑢儿不在这里,不会追到荣国府砍你脑袋,更没能耐从数里之外听到你的大逆不道言论。”
“你这狗才怎么可能会让永昌殿下”哪怕是被自己的想法卡了半天,王熙凤依然张口就骂,“你怕是想瞎了心思,连金枝玉叶的主意都敢打,若是有丝毫传了出去,不说天家如何,永昌驸马都不会饶了你”
“想起来了”周阳冷冷一笑,他刚才和李纨商量的时候,就说到过对黄成的“处置”,眼看彻底吓呆的王熙凤、平儿主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一句最简单的道理,知道的太多真会没命的”
“你”如果说刚开始只是被周阳的所作所为吓一跳,此时面对自己的生命安全,王熙凤真的吓坏了,“姓周的,这里是荣国府,你要是有胆子害了我,就别想再走出去大门”
“你也是当了管家奶奶的人,怎么会说出这等不着四六的废话。”李纨伸手将某人推到一边,这才直接给王熙凤除去外套,“别说是没人知道他害了你,就是这府里当真知道,难不成要对外面说,自家少奶奶被一个外男害了
能从这府里传出去的消息,最多不过是个暴病而亡,哪里还会有其他的不说你今日里听到的那些个消息,只说我和他的事情,哪个有胆子放了你横竖隔三差五你就要作践平儿一次,真当我这里听不到呢正好今日已经如此,你不妨好好受用一回。”
“你这假正经”眼看着李纨都开始解除她的贴身小衣,王熙凤也只是稍作阻拦就任凭继续,她不傻,当然明白现在的情况,听到这么多要命的东西,不留下些“把柄”肯定跑不了,但不妨碍她继续嘴硬,“自己养了男人,就看不得别人清白,老娘今日就算是吃了亏,也只当是被狗咬了,等琏二回来,看我不”
“行了,你还是老实听话吧。”周阳笑着将李纨主仆推出去,这才直接按住了某辣子,“琏二哥就算真的知道,最多也不过是个代价问题,比如,你觉得我在京城买下一处宅院,再放上四个扬州瘦马怎么样”
贾琏在男女问题上的“开放”作风,真的足以刷新绝大多数人的三观,不说他“脏的臭的都拉进屋”,以及“清秀小厮泻火”问题,在尤二姐、尤三姐的事情上,他一开始和贾珍“一起”还能说是逢场作戏,后来毫不介意的收了尤二姐入门,却还能继续“一起”,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你敢”王熙凤色厉内荏的喊了一句就没了声息,她自己也知道,根本没能耐拿人家怎么样,更知道贾琏的性情,说出去除了恶心人就没别的用处,却还是任凭某人入港后还不忘放狠话,“今日里老娘倒要瞧瞧,你这将军大人是不是看着光鲜、用着废物”
不到一炷香以后
“你倒是真的够狠心,凤丫头也是要面子的人,被你这番作践,怕是今后在你面前,什么体面都没了。”李纨眼看某人将王熙凤主仆送回院子后再来,还不忘调侃几句,“倒是平儿那丫头,真就让你如此高看都到了这种地步,也没见你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