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此才是俺好兄弟。”燕顺转怒为喜,阴恻恻的脸庞瞬间变得喜笑颜开起来:“那花荣不过一军寨知寨,非是秦明那个鸟狠的浑人,俺们若是将他杀了,也让官军知道知道俺们清风山须不是好惹的。”
王英听了打鼓的胸膛方才平息下来,口中叫着:“俺的哥,伱不早说,什么花荣草荣的,也敢来跟爷爷们张目,今日不杀他个片甲不留,他还不知道这马王爷有几只眼。”
“没错,取了这厮的心肝做个酸味儿的醒酒汤与俺尝尝,还没吃过当官儿的,不知与常人有什么不一样。”燕顺说的痛快,大概是想到美处,嘴角流出一丝口水。
王英哈哈一笑:“当官的心都是黑的,怕不是做了汤也是臭的。”
“哈哈哈!”
两个恶徒一齐大笑,当下点起寨兵,两人披挂好,燕顺抄起大刀,王英绰了长枪,骑上抢来的劣马,一众人风风火火出寨往关卡而来。
……
“来了。”花荣见着关卡下大门洞开,一队队匪徒拎着刀带着枪,鱼贯而出,不由有些紧张的捏了下缰绳。
眼前这伙清风山的匪徒约莫四百人,还有不少立于关卡上方持弓搭箭对着下方,若是还有贼兵留守山寨里面,那光这一山之地遮莫就有六七百人之多,若三山都是这等规模,怪不得秦统制每次剿匪都是无功而返。
花荣在这里暗自嘀咕,吕布在一旁也是眼有异芒,管中窥豹,可见一斑,青州一地就有这般多落草之人,到时自己稍微用些心,也不会比这里差,到时带着兵再将京东的寨子收归己有,那少说也有万把人的兵源在手,不会比张燕那厮的规模差。
二人正在这里想着心事,那边燕顺打马而出骂道:“呔!你等不知死活的撮鸟安敢来犯爷爷的地界,还不快快退去,否则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兄长且帮我压阵。”
花荣闻言大怒,对吕布说完打马而出:“无义匹夫还敢放阙词,速速把你等掳上山的女子放下来,不然拿下你们解去京城,到时为时已晚。”
燕顺听了瞥了王英一眼,暗道:原来还是你这厮引来的,罢了,他就那点儿爱好,终不能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谊。
当下呸了一声大叫道:“小白脸忒地狂妄,有本事自己来取,就怕你总钻女人被窝没那个能耐。”
“匹夫安敢诬蔑于我!”花荣愈加愤怒,挺枪越马杀了出来,径直杀向燕顺。
燕顺也不含糊,手中大刀一摆,拍马就向花荣迎去。
咣——
花荣架枪挡住劈往自己的大刀,眉头挑了一下,刀的力道不重,这燕顺似乎没甚大不了的。
当下打起精神,一杆银枪大封大劈、猛崩硬扎,那点点寒光不离燕顺要害之处,杀的那赤发黄须的强人左支右挡,浑身冷汗。
吕布再后面看的双眼一亮,花荣这套枪法倒是没见他对自己使过,如今这面貌俊朗的小伙用起这般刚猛狂暴的枪法倒是别有一番景象,只是看他二人功夫,那贼子过不了十合定要命丧枪下,今次倒是不需某出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