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等……”
对面提着单鞭的汉子撇撇嘴,更加郁闷的嘟囔道:“他等又赌下个月的酒,看谁先拿下祝家大院,我才不去呢,哪次打赌不是那姓李的赢,这般下去越输越多,才不上那恶当。”
余呈惊愕,探头往下看,滕戡正蹲在地上用手中钢鞭戳着石子儿,听着上方说话的声音,抬头答了一句。
身后滕戣、马勥私语的声音传来,李助也没去制止,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对面:“只是光囚在此处?粮草、壮丁一点没要?”
说话间,吕布等人已是走了下来,身后余呈看着郁闷的滕戣好奇问了一句:“那你怎生在此待着?”
长腿的女子昏迷了过去。
吕布慢悠悠跟在后方,看了看开始染黑的天色,想起之前的事,突地一笑:“也不知李助他们几个打赌谁赢了。”
“四个人,都是武艺不俗之辈,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小娘子……”那汉子脑袋动了动,脸上表情怪异:“俺们一队人进去吃他等打倒在地,兵刃也遭他等缴了,却是没人伤亡,那几人似是都手下留情了。”
这汉子扛着枪的手动了下,却是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猛的一接一按,“啊”的一声那人坐到地上,捂着屁股跳了起来。
那士卒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又闭上,李助眉眼一动,走过去一拍那人肩膀:“怎地?还有甚要说的?”
“各位有些心急了。”李助轻笑一声,看了看扈三娘,又望望另一边焦急的扈成与一脸无奈的李应:“这可不是谈事情的态度。”
“伱是谁的人?怎生飞出来了?”马劲在旁边藉着外面的火光看清人影,乃是一士卒装束的汉子。
扈三娘身子一动,持剑的手臂一压:“给哥哥找个暖床的。”
“还活着不是?”
“看样子会被别人抢先啊。”疾步而走的马勥看了看四周,手中的长枪抗在肩上,用手搓了下脸上的血迹,一片干涸的血渣掉了下来。
袁朗舒了口气,转眼看着李助等人奇怪的眼神,老脸一红:“那张脸突然看着是挺吓人的。”
李应四人脸色一变,这扑天雕无奈道:“性命操于人手,自是要听人摆布。”
“等等。”李助一把拉住马老二,转头问那士卒:“里面有几人,可有兄弟阵亡?”
“那倒没有。”城墙下方传来的话语回答了余呈的话:“还就是李兄先冲进去的。”
想到之前听到的话语,余呈也嘿嘿一笑,跟在吕布后方走着:“我猜是滕家兄弟或是马家兄弟吧,毕竟兄弟上阵齐心协力,总比袁朗兄弟或李先生两个独身要强些。”
“入娘的。”拿下头盔,摸了摸大光头,萧海里无奈看了眼被踹倒的飞天虎:“原是首领的舅兄,多有得罪。”
看了眼一旁的李应,咧开大嘴:“你这厮又是哪个?”
目光扫去,恶念临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