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喊叫两声,看了眼人头,心里害怕,不敢去捡,连滚带爬的往里跑去。
<divclass="contentadv">“什么东西?”
“人头?!”
“啊——啊——”
云府这条街比较热闹,有好奇的行人见了门房的惨样上前查看,顿时惊叫着跌倒地上,双脚蹬地往后退。
后面的拐角处,杜立三走了出来,望了望喧嚣的人群,转身离去,不多时,七匹马驮着骑士踏上城外的官道。
……
城外军营。
寒冷的天气中,营中的士卒本该躲懒在帐中,只这两日主将云天彪在营中,搞得营中大小将官不敢怠慢,负责训练的将领整日间将士卒拉出来操练,只是哪里想到这云天彪不把精力放那些丘八身上,整日间拉着指挥使以上的将官在帅帐中听他讲述他那本《春秋大论》,搞得众人苦不堪言,却又发作不得,只好每天愁眉苦脸的去往营帐点卯听课。
只是上官的苦恼,下面军士是感受不到,守在营门前的士卒有着自己的苦楚,天寒地冻的,就算旁边有火盆烧着,却仍是阵阵寒意袭来,忍不住跺跺脚,将身子往一旁体格宽大的同伴后面躲躲,期许能阻挡一些从侧旁刮来的寒风。
前方的官道上。
一匹劣马驮着一藏青色衣袍中年人飞奔过来,马口中喷着白气,嘴角有白沫吐出,显然已是奔跑不短的时间,停下的一刻,马上的人几乎是摔下来的,未等站稳就想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连忙手脚并用的往前跑了一段想要冲入军营。
“干甚!造反不成!”
门口的军士本是冷眼旁观,见这人要冲营才上前将长枪一伸,两把枪交叉出一个x型将人拦下。
“放肆,我乃云府总管,有事找我们郎君,你二人耽误了事,吃罪的起吗?”中年人大怒,抓着枪就想掰开往里闯。
“大胆!军营重地岂是你说闯就闯的!”
几个军士哪敢让他就这般进去,连忙上前用枪将人逼住,那人退后中,口中也不逞强,只是道:“好好好,你们几个瞎眼的,快进去跟我家郎君说,家中有急事。”
“咱们是你想使唤就使唤的?”
“你这人跑这儿撒什么野,不知近两日有兵马总管在此,快些离去吧,免得一会儿挨板子。”
几个军士有人嘲讽,也有那好心劝解的,那中年人脸涨的通红,狠狠一跺脚:“我家郎君就是兵马总管,快去禀报。”
“甚……”
几人吃了一惊,有反应快的已经往里跑去,剩下的几人对视一眼,心情忐忑中,搓搓手,挤出一个谄笑:“原来是尊管,适才多有得罪,只是军营重地小的们也是职责所在,快,快请进。”
“哎呀,尊管恁手都脏了,小的这儿有干净的布,恁擦擦。”
七嘴八舌间,剩余的人将那中年人让入军营,这人指了指几个军士,恶狠狠道:“若不是有急事,非剥了你等皮挂墙上不可,还不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