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瘫软如绵,被男儿抱着四处行走,无法抗拒或阻止他在最危险的地方恣意挺动,撞得她发散汗飞、臀乳浪摇,榨出身子里的每一分精力,连同她甘美丰沛的汁液……那绝对是她平生最贴近死亡的一次,伴随着绝无仅有的快美与激昂。
直到平明独孤弋离开为止,她都无法确定他是怎么摸进冷鑪谷里的。
“……一堆黑女人围着我,身材可好了,啧啧……我是说怎么都差了你一截,但也算是挺好的。哎唷,哎唷。”独孤弋讲话永远是兴之所至、漫无章法,三句不离床笫淫亵,也算表里如一了。
“然后呢?”她狠狠拧着,不管掐哪儿,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横竖弄不死他。“身材好的黑女人怎么了?”
“也没怎么。那些身材没有你好的黑女人跪了一地,悄静静的没人说话,我站了一会儿挺尴尬,就直接问:“不好意思啊各位,我找蚳狩云呢,一个脸蛋漂亮奶子又挺、长腿翘屁股的丫头……哎唷!””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仍是勉力板起面孔,凶霸霸地问:
“你没事儿同人家“哎唷”什么?”
“我没同人家哎唷,是你打我才……哎唷!”
“少废话!”她忍笑扇他一记。“接着说!”
“我说:“我找蚳狩云呢,你们知不知道她住哪儿啊?””
“然后人家就带你进来了?”女郎只当他闲嗑牙,一迳冷笑。
“然后人家就带我进来了。”他一脸无辜。
她蚳狩云可是堂堂冷鑪谷中最年轻的护法,教你这般呼拢!女郎灵机一动,立刻逮住漏洞,赤裸的胴体一把翻了过来,两团结实坚挺的湿濡美肉压上他宽厚的胸膛,长腿跨骑着熊腰。
“她们跪满一地之前,你又干了什么?老实招来!”
独孤弋微微一怔,忽然笑起来。
“……打架呀!”
他摆出一副“这还用说”的懒惫表情,无奈摊手。
“我本想一路杀进来寻你,怎知这帮黑女人忒不济事,三两下便躲起来不肯打啦,我在地道里转来转去找不着路,气得运功轰向石壁,突然眼前打雷似的一阵烁亮,再看清时,那些个身材没你好的黑女人已跪了一地,口里不知唸得什么,便有人引来寻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