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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零折 未尝乳子,诱君以深(1 / 6)

耿照这才会过意来,自己又一次上了明姑娘的当。

以他现时的修为,除非邻室所匿,乃是像明姑娘、岳宸风这样的高手,敛气摒息,绝了妄动真气的念头,不起一丝杀意杀心,否则于气机凝聚的瞬息间,纵是明栈雪自己,也无逃过碧火神功先天感应的把握。

她没有笨到去罗织一个不攻自破的别脚谎言。明姑娘用的法子既简单,却又高明得多:老实交代邻室有人,只于「其人身份」之一节,撒了点小谎而已——

之所以扯上皇后,为的正是断去耿照质疑检查的路。就算典卫大人一身虎胆,谅必不敢贸贸然闯娘娘寝居,遑论验明正身。

听她喊出「荆陌」二字,耿照赫然惊觉,这从头到尾就是个局,荆陌甚至不用躲在「邻室」里。

「教你磨蹭,出来!」

一身雪肌酥盈、兀自沁着香汗,与他倒头并卧的明姑娘,露出恶作剧得逞似的促狭媚笑,冷不防一挥藕臂,床头小小的瑞脑销金兽挟着呼啸劲风,直射吊帘!

帘风倏卷,兜裹着兽形鎏金小炉一圈一甩,荆陌那玲珑浮凸的丰艳胴体乍然出现,帘后哪有什么往邻间的槅门?只一处壁龛凹入,约莫是收纳屏风马札等物什之用。

明栈雪让她在龛壁顶上,固定起一匹锦缎,摇身一变,顿成了「通往邻室的门帘」,殊不知竟连这个「邻室」也是子虚乌有。这条廊上的整排雅室,原本就都是独间,不比横疏影、任宜紫所住,有里外数重的豪华配置。

明栈雪这掷看似凌厉,用的全是巧劲,只有声势烜赫,荆陌以锦缎一裹,便知她无伤人意,然而此际贸然松手,鎏金兽炉铿啷坠地,不免引起外头的注意。

荆陌善于匿踪,判断形势更是奇准,但见她肩头微侧,晃得胸前襟覆如波,双丸跌宕,顾不得失仪,伸手一捞,左掌隔着锦缎托住香炉,免去打草惊蛇之厄。

如此一来虽是无声,但她个被劲装裹得凹凸有致、曲线惹火的大美人,捧了团花布包袱,怔立在一丝不挂的两人之前,这画面有多荒谬多突兀,光想象便足以令人噗哧一声,忍俊不住。

当然,只有明栈雪一个人笑得出来。

「你……」荆陌默然良久,颔尖颊润的瓜子脸蛋儿一贯冰冷,看不出是迟疑、困惑,抑或兼而有之,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明栈雪支起身来,信手拖过凌乱的衣衫掩胸,屈起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盈盈斜坐。

从耿照所在处,只见她柳腰匀细,雪腻的股瓣浑圆弹手,犹挂晶莹汗珠,交合过后的鲜烈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汗潮、淫蜜,以及精水腥腻,不住刺激男儿鼻腔,欲念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苏着。

「让你来是干活儿,可不是在一旁纳凉。」明栈雪的声音里带着笑。耿照能想像她如猫儿般抿嘴乜眸、三分揶揄三分挑衅的轻鄙,其他女子做来不免引人反感,但在明姑娘身上只觉朦胧魅惑,彷佛隔了层剔莹霜雪,透着迷离娇慵的诱人风情,腹下益发火热。「要不到时候,你两手空空回去,你们地底那些黑老太婆栽我个不守信约,我找谁讨公道去?」

干活儿?干什么活儿?耿照一头雾水。

显然荆陌也是。她长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地宫里,肌肤白晰,胜过耿照平生所见,而且是不带一丝血色的、几近病态的瓷白,意外使得原本就十分细致的五官轮廓,加显匀净,连此际浮上俏脸的一丝困惑,都让标致的瓜子脸蛋益发鲜活,彷佛瓷偶活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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