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她和一起陪酒……上班的后辈聊天,得知了在港区有个内田诊所,里边的引产业务相当纯熟。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个诊所只在白天开展引产业务,不方便摸黑出动。
于是钉贞理惠在周末乔装打扮一番,悄眯眯来到了内田诊所找小山隆造医生做手术。
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都还没做好决定在痛骂渣男,那个主刀医生就先一步出现,和她来了次命运般的邂逅。
说实话,小山先生长的其实也还行,比她那个前夫好看多了,也难怪那个后辈做完手术还有点念念不忘。
小山隆造看出了钉贞理惠身上沾染着些许风尘气,但无所谓,他其实也不是特别挑,只要不是专业技术工作者,他都感兴趣。
正好现在刚吃饱精神头也还没下去,可以做点有益于身心健康促进消化的运动。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情我愿地走进了地下室,在除了卫生条件之外和医院没多大区别的手术室完成了简单的手术。
躺在手术台上昏迷不醒的钉贞理惠在麻醉剂的作用下恍然想起了自己和前夫从感情破裂到婚姻破裂的全过程,还想起了她和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在离婚时他们没一个人愿意要这个拖油瓶,于是果断将其丢给了老家的长辈,她没有去看过那块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反正她是个坏女人坏妈妈。
前段时间她听说在曾经工作的地方有个老太婆来找她,貌似是因为她那个没人要的女儿学费不够,找到她身上了。
开玩笑,她那时候陪酒赚的钱也就够养活自己和男友,哪有时间顾及外人。
麻醉药的药效渐渐过去,她开始无意识地嘟囔着“滚开,我不是你妈妈”“是你爸爸不要你,他不要的东西我也不要”之类的话,听得正在她身上驰骋的小山隆造一愣一愣的。
感情这个被渣男所伤的半老徐娘还是个狠心的娘。
这下糟蹋起来就没有心理负担了。
我要站起来狠狠地踩!
良久,也许是半分钟,也许是一分钟,在草原上尽情驰骋的小山隆造浑身一个激灵,感觉如释重负。
就在他倾盆而出的刹那,身后的手术室大门被人暴力踹开,两个身着黑衣的壮汉走了进来。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
话未说完,两名壮汉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就是一巴掌将他抽翻在地。
随后一人一边拖着他两条大毛腿往外走,地面留下长长的污秽痕迹,其中有部分还因为他是头朝下趴在地上被迫零距离接触。
“呜……呸呸呸,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背后是谁?!”
小山隆造疯狂吐着带有腥味的唾沫,用力挣扎的同时大喊大叫,试图用自己合作的黑帮将这两个粗鲁的野蛮人给震住,也给诊所上边的人提醒。
然而在他被拖出手术室后,看到那些负责看守地下诊所出入口的保安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遇到杀人不眨眼的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