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莫须有啊。”
“莫须有?”
王尧臣再次被宋煊的话给搞得不知所谓。
“莫须有?”
“为什么这么说?”
包拯倒是回过神来,宋煊这是在讽刺旁人对他定罪的事。
“俺的入院考试作弊一事,便是在莫须有的证据下成立的,故而俺是杜琛他爹一事,也可以在莫须有的证据下成立,逻辑闭环,不等式也成立。”
宋煊环顾四周道:“这便是俺总结出来的莫须有公式,还望诸位同窗好好想一想,俺说的在理不在理?”
“嘶。”
王尧臣瞪大眼睛,一时间被宋煊的创造出来的公式给震慑住了。
竟然还能如此解题?
“是啊,杜琛一直说有人证,可光是嘴上说说。”
“赶紧掏出来啊。”
听到如此杂声,躺在地上的杜琛大声喊道:“我有人证!”
“谁啊?”
“他叫吴白枫,是在学院里读书之人,亲眼瞧见宋煊报名的时候进了范掌教的屋子,定是提前看了试卷。”
杜琛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人证给说了出来,辩驳宋煊这莫须有的公式。
他定要戳穿宋煊的谎言。
书院是不欢迎这样的人来学习的。
“吴白枫是谁啊?”
“没听说过书院有这号人呐。”
一直都在看热闹的夫子杨子晋差人去把吴白枫喊来,在这里辨认个清楚明白。
吴白枫被人揪了过来,听着同窗一路上说自己举报宋煊考试是靠作弊之事,一下子就懵了,这是不是有误会啊?
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这事。
“杨夫子。”
吴白枫被拽来连忙行礼。
当年戚同文是与他小舅子杨悫一起创办的睢阳学舍,也就是应天书院的前身。
戚家两代人都在书院教书过世了,如今杨悫的儿子杨子晋还在世。
“你亲眼见到宋煊进了范掌教的屋子了?”
“回夫子的话,我没说过这话,天大的冤枉啊!”
吴白枫觉得自己太冤了,简直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杨子晋拉着吴白枫走进人群,对着杜琛道:“此人便是吴白枫,你看看。”
杜琛眼露疑色:“你是吴白枫?”
“我是啊,可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你是谁?”
“不可能,你绝对不是吴白枫!”
杜琛气急败坏的道:“吴白枫绝不是长你这个样子。”
“放你娘的屁。”
吴白枫简直是气坏了。
如此炎热的夏日他正在苦读,却不想被拉过来说这些事,更是窝了一肚子火:
“我从小到大就叫吴白枫,你难不成比我自己还要清楚知道我叫什么吗?”
宋煊啧啧两声,指着杜琛道:
“诸位,俺说俺是他爹这话是有可信度的吧,他连重要人证吴白枫都不认识,可不就是用莫须的证据来指责俺抄袭一事吗?”